加载中...

地址发布 老王说明书 宣传中心
查看: 1017|回复: 0
收起左侧

云开月明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23-5-10 10:06:27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免费注册

x
我叫朱文,今年25岁,能算得上是个标准的小白脸,却还没有交过女朋友。你别误会我的性取向有问题,其实这一切全是因为我的表姐…… 我表姐比我大两岁,叫祁云,是我大舅的女儿。我们两家住得很近,我家在街东,她家在街西。我的父母喜欢女儿,我的舅舅、舅母喜欢男孩;我经常怀疑咱两是不是投错了胎? 反正我懂事起就和她在一块儿玩。记得那年我五岁,舅舅心血来潮带着我和表姐去照相馆照相。摄像师让两个小孩摆个pose,我懵懵懂懂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祁云一把将我搂过来,嘴巴亲在我额头。摄像师大叫一声:“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我被抱得浑身不自在,想要把祁云推开。女孩子发育比较早,她又比我大两岁,因此身材上高了半个头,力气也大,两条胳膊象铁箍一样锁住我,丝毫动弹不得。 我急得快哭出来了,“舅舅、舅舅,云云姐姐欺负我——”舅舅和摄影师在旁被逗得哈哈大笑。祁云见我不肯屈服,愈发来劲了,两手按住我头,嘴唇贴到我嘴唇上来。舅舅大笑:“对,这个姿势更好了!” 只觉两片又香又甜的肉,软软地封住我的嘴。呼吸一下子停止,也不哭了…… 从此以后,我成了祁云身后的跟屁虫。祁云出落得很漂亮,性格又强势。比我高两个年级,从小学到初中都在同一所学校,很照顾我。 我十二岁,刚刚升入初中;祁云十四岁,读初三。现代社会的小孩子都早熟,追我表姐的男生大有人在,可以从学校排到她家门口。 我舅舅生日的那天,祁云约了我下课一起去太平洋百货买礼物。我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她已经拿了自行车在等了。身边还有两个男生,梳着当时从港台流行过来的小分头。我一瞬间无师自通,领悟了“狂蜂浪蝶”一词的含义。 其中一个小分头说:“祁云,晚上那场《霸王别姬》很好看的,不看后悔一辈子哦……” 祁云撩了撩头发,冷冷地说道:“你没看过怎么知道?” “我怎么没看过,不好看怎会推荐你去看?” “你看过了还看?不如把两张票都给我。” 小分头嬉皮笑脸掏出两张票来,“都给你也可以……”祁云不等他说完,一把从他手里抢过了票,得意地对我说道:“小文,晚上带你看电影去,走!” 我跳上她车后的书包架,姐弟两人扬长而去,留下小分头在后面一连串的咒骂。 当天祁云穿着天蓝色针织衫,白色长裙,短统棉袜,犹如盛开在风中的百合。刚才那一幕第一次让我领略到,和我朝夕相处的表姐原来那么受男生欢迎。我从后搂着她的纤腰,触手温软,稍感异样。我和她一起多少年了,从没有过这样心跳的感觉。 在舅舅家吃过晚饭,为他庆祝生日后,祁云带我去看《霸王别姬》。那剧情加上伊伊呀呀的京剧对我们没什么吸引力,祁云看得不耐烦,伸手和我握了一下。嫩白的柔夷有些冰凉,我手一哆嗦,她抓得更紧了。 心砰砰直跳,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红了,不过黑暗中也看不出。祁云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膝上,隔着裙子就是她的腿,滑滑的。她说:“这空调打得太冷,咱们回家吧。”我也觉得这片子挺无趣的,点点头。 到家才8点,决定再留下玩一会儿。姐弟两把房门一关,拿出了任天堂游戏机。 玩了一会儿,又觉得没劲了。祁云忽然神秘地一笑,凑在我耳边说道:“小文,上星期天我去你家找你,你还在睡觉。我悄悄掀开被子,想挠你脚底心,没想到看见你裤子里钻进一只小老鼠,嘻嘻。我还抓了一把呢,你睡得像死猪,都没醒。” 我挠挠头,奇道:“怎么可能?” 祁云道:“那只老鼠在你肚子里,我有办法把它弄出来,你信不信?”说完也不等我同意,就扒我裤子。我惊慌失措,伸手挡着她,她一拍我手背,“怕什么,小时候一起洗澡,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我被祁云扒了个干净,那话儿象根橡皮管,软软地垂在两腿间。祁云用手指拨弄了两下,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摇头说没有。 祁云将那话儿和两个蛋蛋一把抓在手心里,说道:“男孩子看到漂亮的女孩子,这个东西都会变大的。你看着我……” 祁云弯着腰,我低头刚好看见她雪白的后颈,当真是赛雪欺霜。她抬头时见我愣住了,样子很傻,不由笑了出来。嘴角向上一扬,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不算殷桃小口,嘴巴偏大,但配在脸上却正好,凸显出阳光、开朗的魅力。 我触到她的目光,想起放学时在自行车后架上曾抱着的小蛮腰,那话儿猛地在她手心一跳!祁云惊喜地道:“你瞧,就是这样子,像不像只小老鼠?” 我感到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冲动,下面有些痒,但是很舒服;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发生的奇妙变化,吃惊得张大了嘴。祁云道:“你的小老鼠会长大,说明你是大人了。”我说道:“我怎么也不觉得它象老鼠,倒象菌菇。”祁云笑道:“恩,你说得对!” 这时舅妈敲门的声音响起,“云儿,你和小文要不要吃苹果?”我慌忙拉好裤子,眼看还支着个帐篷,干脆坐到床上,遮掩起来。祁云去开门,从舅妈手里端过一盘切好的苹果,又关上了门。 表姐房间里有不少绒毛玩具,其中一个小熊歪在地上。祁云从门边走回来的时候,无意踩了小熊一脚。我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见那只白色棉袜包着的脚一下就将小熊的脑袋踏扁了。那只小熊表情滑稽,变得龇牙咧嘴,看得我血脉贲张。 祁云拿起块苹果送到我嘴边,我一口咬住,弯腰去把小熊拾过来,说道:“云云姐,这只熊好可爱。”祁云撇嘴笑道:“切,一个男孩子也爱玩这种玩具。”我一鼓腮帮,“那又怎么……不过刚才它被你踩了一脚,脸都变形了,那个表情才好玩呢。”祁云道:“你喜欢的话也踩它好了。” 我说道:“我不要踩,云云姐你踩给我看。”祁云呵呵一笑,接过小熊朝半空一扔,落到差不多的高度,猛然一个撩腿,重重把它踢向了墙壁。小熊反弹下来,正滚到她脚边,她伸脚,轻抬轻放,脚底搁在小熊脑袋上,“嘻嘻,这个面部表情是挺犯贱的。” 我一腔热血涌上胸口,扑通跪倒在祁云面前,“云云姐,你把脚放到我脸上来,我也学那个表情,我还会叫出声呢……” 祁云眼睛一瞪,“真的吗?那你躺到地上……” 我真的就仰面躺到了地上。祁云轻轻把脚底盖在我嘴巴上,直觉一股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我姐被誉为“市一中校花”,可不是盖的,穿着袜子一整天了,但是没什么臭味。 祁云问我:“感觉怎么样,疼吗?”我陶醉地说道:“这点点力气怎么会疼?云云姐,你的脚好香!”祁云多使了两分劲,脚底在我脸上磨蹭几下;我重重喘了两口粗气,自卑感油然而生。人身各部位中最尊贵是头颅,最低下的是脚。将头置于对方脚下,是表示彻底臣服的意思。但我丝毫没有羞臊,反而甘之如饴。 祁云被我口中呵出的热气弄得很痒,咯咯直笑着坐到床上,一个脚仍然放在我脸上,另一个脚踩了踩我肚子。 “软软的,真好玩。” 我说你尽管用力好了,踩不坏我的。祁云毕竟把握不好分寸,没敢用力踩,“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小傻瓜。”拉着我的手,要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撒赖皮不动,“要云云姐抱我起来。”祁云爱怜地弯下身子,任我搂住脖子,托着我的背一使力,将我抱起来。 等站直了身子,我向前一冲,情不自禁地亲了表姐一口。她被我猛地一冲,脚底不稳,两人同时滚倒在床上。我身下那话儿正顶着她,两人的脸都红了。 祁云把我推开在一边,站起来往房门外走。我以为她生气了,十几年来她可是头一回生我气,我吓坏了。 不过事实证明我猜错了。祁云到房门外说道:“爸、妈,叫小文今晚住这儿吧,就睡我房好了……” 云开月明【2】:巾帼须眉 我和表姐心照不宣地喜欢上了这种游戏。发展到后来,祁云对力道的把握越来越有心得,姐弟之间的感情也愈发深厚。 转眼我15岁了。巧合的是,考上了表姐所在的高中。那年祁云17岁,出落得亭亭玉立,“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市二中要论起美女来,谁都晓得是高三(5)班的祁云。 我刚进市九中没多久,照例下课后还是和表姐一起回家。 在门口等了没一会,祁云来了,身后跟着个男的。他是李志远,篮球队队长,人高马大,是表姐的忠实追求者。祁云走得很急,还不时回头来上一句:“我说了晚上没空,你别跟着我了!”李志远嘟嘟囔囔,死缠不休。 祁云看到我,说道:“小文,我们走。” 李志远双眼充血,抢上一步叉住我脖子,“你小子哪个班的?” 他力气也真大,我头颈里似套了个箍,象鸭脖子一样被提了起来。祁云推开他的手,搂住我肩膀,“管你什么事,你问不着!小文别理他。”说罢携我扬长而去。 李志远见祁云护着,也不好拿我怎么样,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要靠女人保护,算什么男人?呸你个娘娘腔……” 我没听清楚后面是什么骂辞,摸着自己脖子,还生疼生疼的。 两天后,早上刚到学校,把书包往桌肚里一塞,觉得里面淅沥索罗,好像碰到什么东西。我重又把书包拿出来,从课桌里掏出张纸,上面写道:“下午5点,操场南,体育器材室见,不敢来的是孬种。李志远。”竟然是封战书。 我心里咯噔一下,被此人盯上,我小命难保。以我168cm、55kg的身材和185cm的篮球队队长决斗,唯一的悬念是我能经得起他几拳? 第一节课后就立刻去高三(5)班找祁云。教室门口遇着李志远,他冲我轻蔑地一笑:“又来找女人寻求保护了,果然是没种的货!” 我进学校不久,几乎还没人知道我和祁云是姐弟关系,他把我当成了情敌。本来很容易说清的事,可他骄横跋扈的态度让我极不爽。现在如果说出我们是姐弟,显得太示弱了。我胸一挺,道:“现在尽管占些口头便宜吧,到时候别哭。” 李志远怒道:“我现在就要你哭!”拔出拳头就要打。 祁云正好从教室走出来,一把托住他手腕,李志远只好放手。 祁云拉我到一边,听我小声讲了事情的经过,眼珠骨碌碌一转,说道:“你凑过来……” 我听罢连连点头,找到李志远,说道:“你要和我单挑,我绝对奉陪。不过,既然你主动发起了挑战,时间和地点还是由我选比较公平,你敢答应吗?”李志远咬牙道:“小杂种,我有什么不敢。换个时间、换个地方整死你罢了。”我说道:“好,那就明天下午5点,大石头弄的仓库见,你多带几个人来好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对付你还需要几个人?” 翌日是星期三,4点钟放学,4点半我就到了大石头弄的仓库。这个仓库原来是一个机电设备公司的,那公司效益不好,濒临倒闭,因此仓库也没人看,多少年难得来一个人。 仓库只有一个朝西的门,墙上一圈天窗,透光不是很好;里面又潮湿,处处透出一股霉味。 我按照昨天祁云的安排布置了一切,就等李志远到来。 5点的时候,李志远的身影准时出现在门外。 我在仓库里正中的位置,双手抱胸,见他来到,手指勾了勾,示意他尽管放马过来。这轻蔑的动作惹恼了李志远,他象电影里人猿泰山,嗷一嗓子,大跨步踏了进来。 他踏进门的第二步,右脚踩在了一块硬纸板上;等右脚再举步时一个踉跄,身子向前倾,眼看要摔倒。 好,云云姐的部署果然有效,用兵如神,哈哈! 原来祁云昨天和我一起去买了很多老鼠贴来,最大号的那种,50x50cm,事先在地上布置好了。一共四块,算准了距离放的,从进门到我站的位置,总要踩上一块。 李志远身子还在往前冲,黏上老鼠贴的脚抬起了一半就硌到了自己的腿,他反应也快,半蹲下身子,手在地下一撑,立刻又站直了。 我大喊一声:“打!”早已躲在门后的祁云也冲了出来,两人各持一根铁管,不管三七二十一朝李志远招呼过去。搁在平时李志远就能躲了,可现在脚底多了块硬纸板,脚步移动不方便,转身也不灵活;只好硬着头皮,用胳膊硬接了两记铁管,疼的龇牙咧嘴。 他抽空伸手去撕老鼠贴,我和祁云又朝他背上打去。李志远很困难地以右脚为支撑足,左脚向旁跨去,真是点儿背,左脚也粘上了另一块老鼠贴。同时背上硬捱两记闷棍, 我们得理不让人,劈劈啪啪,在他腿上、背上、腰、肩连打了二十多记。李志远被揍得扑到于地,脚上的硬纸板还是没摘下来。 我和祁云一人踩住他一边的肩膀,祁云指着他骂道:“不长眼的东西!实话告诉你,小文是我表弟,不是我男朋友……不过,也不代表你就有机会追我。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哪点配得上我?” 李志远被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四肢酸麻,哪有能力反抗?他两手握住祁云的脚踝,哀求道:“祁云,我误会你表弟,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千万别不理我……” 祁云蹬开他的手,狠命两脚踢中下巴,“我可以理你,不过我不喜欢你做我男朋友。这样吧,你变成一条狗,我可以考虑收你。” 李志远连声说道:“好,好。为了你我愿意做牛做马……” 祁云又连挥两下铁管,重重击在李志远腰间,确保他再没能力挺起身来。这才放下铁管,随手在地上拾起几根塑料包装带,将李志远双手捆绑在背后。 我也算出了心头一口恶气,扔掉手中铁棒,双手叉腰,呼呼直喘。李志远则像条丧门犬,两鬓的长发因汗水而贴在脸上,全没了平日的威风。 祁云抬起个脚,踏在他肩膀上;他用双肩和膝盖撑地,承受着祁云几乎半个身体的重量。祁云一拍李志远的头皮,“你说你愿意做什么?”李志远颤颤巍巍,却又稍带兴奋地说道:“我……我愿意做……做您的奴*隶……” 祁云呸了他一声,说道:“你不配!我的奴*隶只有一个,就在这……”她向我一指,同时,眼光象剑般直射到我心底。我心猛地一抽,望着表姐高傲、冷漠、似乎带有魔力的眼神,不由凑上两步,单腿曲膝跪在她面前,不断暗念:“没错,我是她的奴*隶,今生今世都是。我生命最大的意义便是服从她的旨意!” 表姐莞尔一笑,本来指向我的手托住了我脸颊,把我的头朝自己髋间一搂。我还回味着祁云的话,她说她只有我一个奴*隶,这让我不由感到无比骄傲。我轻蔑地看了看李志远,“不错,除了我,谁懂得我姐的心意,谁有资格能伺候得她?你做多只能算一条看门狗。”说罢抬眼凝视着我心中最圣洁的女神。她在刚才一阵剧烈运动后双颊泛潮,如红霞初现,美艳不可方物。 李志远被我奚落,心有不甘,喉间发出两声野兽般的低吼。我本能地朝祁云身后挪了挪。 祁云重新拾起铁管,朝他腰间狠狠一捅,“怎么,不愿意做狗吗?”李志远忙道:“愿意、愿意,主人不要再打……” 祁云向我打个眼色,她在李志远身后,持棒而立;我揪起他的头发来,左右开弓,赏了他好几个耳刮子。李志远不敢动弹,任由我拳打脚踢,肆意羞辱…… 从此,我们姐弟俩身边多了条狗李志远一如既往地追着祁云,不过态度比以往加倍的恭敬,不仅是男生追女生时的那种刻意讨好,简直是仆人对主人的低三下四。我简直怀疑,如果表姐和他走在一起,面前有个水坑,他会毫不犹疑地趴下,让表姐踩着自己的身体过水坑。 不过,他始终只是条狗。祁云心情好了,也许会赏他口唾沫——当然不是嘴对嘴、礼貌地送过去的那种。 能够和祁云有肌肤上亲密接触的,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祁云曾经在被窝里,在我耳边轻轻地告诉过我:“这世上除了我,绝不允许第二个人欺负你。” 云开月明【3】:男大当婚 表姐和我渐渐长大,不能再在她房间里留宿了。不过我们常会到外面开间房,很便宜的那种,你们懂的。我25岁了,从来没和人拍过拖。爸妈开始着急,我劝他们:“云云姐还没男朋友呢,她都不急,我急什么?”老妈说:“云云的事有你舅舅、舅妈着急,我当然不急。你是我的儿子,我可给你下死命令了,年底之内把事情敲定下来!” 我被她烦死了,披上外套,边出门边说:“我去云云姐家里帮他修个电脑,可能不回来吃饭啦。”老妈从厨房探出头来,“她电脑怎么又坏了?我怎么不知道呀……”我早就逃远了。 祁云高中毕业后考进了警校,后来成了一名刑警。两年后我考大学时也想填报警校,继续做跟屁虫。舅舅阻止,说道:“考警察容易么,一分钟要做45个仰卧起坐,你这体格怎么行?”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师范,现在在母校——市二中教数学,已经三年了。 祁云只穿一件睡袍来开门。这么多年来,她早就脱离了学生时代的清纯气质,取而代之的是一派熟女风情。睡衣衣领敞开处若隐若现的看到沟壑,让人不由联想到那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祁云见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嗔道:“瞧你那死样子,站在外面不冷啊?是不是又被姑妈唠叨,上这避难来了?”我傻笑地闪进屋子。她房间里开着暖气,我脱了外套,朝床上一躺,伸了个懒腰,“好久没这么舒服睡你的枕头了……”蓦然伸手捂住嘴,自己说话声音似乎大了些,不知有没有被舅舅、舅妈听见。 祁云可能是刚洗了澡,去拿了电吹风来吹头发。她把头微微侧过来,微卷的秀发乌云般垂在胸口。很自然地抬起脚,轻轻点在我下*体,“放心吧,我爸妈老来俏,出去约会了,说要找回当年的感觉。” 表姐没穿袜子,脚上光溜溜的。我伸手捧着她的玉足,享受这片刻的安宁。祁云发梢的水还未干,梳弄之际,有几滴水滴在我手背上,冰凉冰凉的。 我的小弟在她足底渐渐变粗,祁云也在脚上稍微加了把力,好像较上了劲。以我两之间的默契,早就不需要言语来表达什么,自然而然地进入了状态。 等祁云头发干了,放下电吹风,捻起一撮秀发,将发梢在我鼻子底下挠了挠,“刚才姑妈来电话,你猜说什么?”我半闭双眼,享受着她对我做的一切,懒洋洋地答道:“还能说什么,无非是说我不听话,还让你帮忙留意下身边的小姐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给我介绍。” 祁云道:“你可猜错了。姑妈说介绍了一个同事的女儿给你认识,让你今天晚上去见见面。但是打你手机没人接,因此托我见到你的时候转告。”我胸口不停起伏,笑道:“云云姐你少拿我玩笑,我手机一直开着,怎么可能……”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果然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老妈打来的。原来昨天下午学生期末考试,我负责监考,手机设成了静音,后来忘记调回来了。 祁云的脚底不停地揉着我的下*体,我在床上爽快地扭动着身体,“云……云,你回头告诉我妈,我约了同学出去吃饭,你没看到我。”祁云笑道:“我才不替你撒谎呢。正好,你是第一次相亲,我帮你去把把关。” 我忘情地挺起上身,抱住表姐的腿,“不,我不要见其他人!”祁云停止了脚上的动作,拍拍我的脸,叹道:“我爸妈也一直催着我,咱俩这样子,恐怕终究不能长久……” 我听得也惆怅起来,“可是……要不……我们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不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的地方去……” 还没说完,连自己也觉得太过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就说不下去了。 祁云托起我的下巴,“小文我问你,你相信一个人一辈子会永远对对方忠贞不渝吗?” 我毫不犹豫地答道:“我相信,我对云云姐便死心塌地。” 祁云道:“那是因为你很少接触别的女孩子。否则,你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如果有一天,我也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的,你怎么办?” 我“啊”地一声,从床上跳起来,跪在表姐面前,“你是说……”祁云道:“你别误会,我并没有心仪的对象,只是打个比方。” 她继续说道:“反过来,如果你喜欢上一个别的女孩,我也会伤心欲绝。不过从小到大,我都比你坚强些。我想,碰到这种情况,我比你更容易挺过来些。所以,接到姑妈的电话后,决心无论如何说服你去相亲。如果你能先我一步找到另一半,我就放心了。” 原来表姐一番心思,全是为我着想。我回味着她的话,只觉回肠荡气,心情起伏澎湃,不能平复。她越是对我好,我越是不想去相亲。 祁云劝道:“姑妈肯定已经和对方约好了。即使你再不愿意,出于礼貌,也该去一下子。实在看不上的话,没人能逼你。不过,女孩子来等你,你却爽约,我妈在同事面前会很难交待。”好说歹说,我只好答应晚上去见见她。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云云姐,让我帮你修修趾甲吧。” 祁云噗嗤一笑,“好啊”,坐在床上,命令我跪在她面前,把脚伸了给我。 她的腿从睡袍中露出半截,秾纤得衷,修短合度。我轻轻伸手放在她小腿肚上,像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珍品般,呆呆地出神。 手指顺着她的腿缓缓滑下,到了脚踝处,盈盈一握,正把脚跟托在掌中。表姐脚尖却朝我额头一点,“发什么愣,你不会想用牙齿啃我的脚趾甲吧?” 我嘻嘻一笑,回复正经。在梳妆台第二个抽屉中拿出把小剪刀,先修表姐的右脚。 她洗完澡有段时间了,一直没穿袜,脚有些冷,我的手掌心却很热。祁云被我捂着脚,很享受,眼睛都闭了起来。我熟练地绞了两下,把大脚趾的指甲剪得滴溜光滑。 她的趾甲并不长,不过常常修剪,而且大部分情况下都由我操刀。表姐的双脚就是我的神祗,是我心中最完美的事物,当然得在任何时间都保持完美的形象。 两个脚都修剪完毕,十个脚趾并排放在一起,好像十颗洁白如玉的珍珠,熠熠生辉。祁云十分满意,将右脚抬起来,搁在了床沿。 我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狼,看见只小白兔,穷性穷相扑了上去。充满诱惑的肉香,从我鼻子钻进去,在五脏六肺乱窜,挑动着体内每一根神经。 表姐的脚有小半个都被我吞进嘴里,她还不住地、主动地将剩下的部分往里塞。她有些强横,我喜欢这样。听着我喉间发出的“赫赫”声,祁云眼中放出了光,“小臭孩子,嘴巴张大点,再大点……要我亲手撬开吗?” 被她一阵呼喝,我又兴奋了些。你可千万别留情,像电影《金刚》里头那样,金刚掰住那只恐龙的上下颚,把嘴巴完全扳下来都无所谓,只要你高兴。我的舌头舔在她脚底,触到有一处脱皮的地方,努力将翘起的死皮卷下来,顺着口水咽下去。 同时,表姐的另一只脚已伸进了我的裤裆。脚趾夹住我的命*根,忽轻忽重弄了两下。那话儿越发硬起来。 我曾经听人说,踩踏是很纯粹的事情,不是SM,和性无关。当时我真想喷他一脸唾沫,好好问问他:你被美女踩的时候那话儿会不会硬起来?如果会硬起来,怎么可能和性无关;如果硬不起来,那你还是不是男人? 反正我和祁云之间的事就绝对与性有关。 我顺着她的腿,爬竹竿一样,爬到了床上,伸手就去解她睡袍的腰带。祁云双腿在我腰间一缠,抱着我翻了个身,将自己换到了上面。不等我解开腰带,她自己就动了手。 祁云双臂一挥,睡袍在她身后一展,随即落下。她那白洁的胴体展现在眼前,犹如初生婴儿般幼嫩。如果真如她说的一样,我们以后会有各自的家庭,那么今天这样的机会,可是有一回少一回了。我心里这么想着,有些走神;祁云瞧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轻不重刮了我个耳光,“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别扫兴!” 我嗯了一声,将头埋进她的胸前。 …… 时针指向4点半。 我们该出发了。按照平日的习惯,仍然由我替祁云穿上袜子。我选了一双短统粉色棉袜,那是在她今年生日时我送的礼物。祁云说要穿靴子,可是脚伸到那双巴西产的牛皮靴里,又缩了回来。 “好冷。” 我双手为她搓了搓脚,说道:“你等着。”起身去拿来电吹风,风口伸进靴子,将一阵阵热风送了进去。大约半分钟,再把靴子套上表姐的脚。 祁云道:“这下舒服多了,多亏你想得到。”我抬头笑着望她,她眼里似乎有些闪光的东西。 云开月明【4】:女大当嫁 祁云和我一起坐公交车到绣坊街的新岛咖啡。还剩一站路的时候,她先下了车,说道:“我就这么陪着去不太好。你先走一步,我晚一些跟来,在暗处观察。”呵呵,不愧是刑警。 好吧,我单身匹马来到咖啡厅,老妈和人已经在等了。 老妈一见我就埋怨来得晚。我耳中听着数落,观察了一下对面两人。其中一人和我妈年龄差不多,应该是那位同事,穿着高领羊毛衫,不施粉黛,清清爽爽,以这点年纪来说算是保养得不错了。另一位二十多岁的妙龄女郎,一袭白色貂皮大衣,衬着白嫩的肌肤;眉如远黛,目若朗星,可算是百里挑一的美女。 那女郎见老妈埋怨我,站起身来解围道:“朱先生,幸会。其实我们也才刚到没一会。” 我被她美目一扫,心里扑通直跳,说道:“不好意思,路上实在太堵,让你们久等了。” 讷讷地坐下,眼光朝四周巡视一圈,没见到表姐。 老妈朝我介绍道:“这位是陈阿姨,小时候她还抱过你呢……这位是陈阿姨的宝贝女儿单月婷。” 我触到单月婷的目光,就一阵不由的紧张,不敢抬头,支支吾吾答道:“陈阿姨好,单……单小姐,幸会。” 陈阿姨把我夸了一通,说什么一表人才、年轻有为。老妈含笑与她寒暄了几句,两人找个借口离开,剩下单月婷和我面对面坐着。 单月婷好像比我主动,和我聊了聊工作的情况。她说着说着问了一句:“朱先生把车停哪了?对了,你家有停车位吧,你看现在整个城市就是个大停车场,找个地方停车可真不容易。” 我说道:“嘿嘿,我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不都讲究绿色出行么,我坐公交车来的。” 单月婷掩嘴笑道:“朱先生真是环保,佩服佩服。” 我渐渐从紧张状态下回复过来,说话舌头也大了:“那是。就算要买车,我也不会赶潮流买SUV;Mini那样的小车足矣。” 单月婷沉吟道:“Mini么,那是女孩子开的车,朱先生品味蛮独特。”我笑道:“你别朱先生长朱先生短了,叫我阿文吧……其实Mini嘛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一个暑假赚的钱够买两辆的。”她眼睛一亮,接道:“那阿文你可以把存款放到我们银行来做固定收益,我可以给你10%的利息。” 我们聊得很开心。5点半左右,叫了两份牛排,一直坐到8点钟。出于礼貌我送她回家,她说家住得不远,走过去10分钟就到了。 她站起身来,脚上的褐色亮皮靴“叮”一下子蹬在地上,清脆入耳。我心中好像被锤子猛砸了一下,朝她脚上望去。那皮靴尖上细细的,象一把锥子。脚的大小适中,线条优美,和表姐有得一拼。 她见我盯着自己看,脸微微一红,神情稍现忸怩。我正幻想着被这双脚肆意践踏,见到她的表情,丝毫没有祁云那般的威严,不禁感到无趣。 也不知表姐走没走? …… 到家后老妈又开始说了:“你也看见小婷了,长得多端正呀?不知有多少男孩子追呢,不过人家眼光高,都看不上。今天陈阿姨见了你,倒是挺喜欢的,说一看就是个老实的孩子。你可要抓住机会……” 她絮絮叨叨,我不耐烦地道:“陈阿姨喜欢有什么用,也得看单月婷自己呀。我瞧人家条件挺好的,找对象标准肯定高,咱们也别抱太大希望。”老妈道:“哎哟,人家条件好,我儿子也不差呀,怎么突然对自己没信心了?” 单月婷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我承认;不过对她的气质没有感觉,洗洗睡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老妈说如果对人家有好感,乘不上班多约人家几次。我说你就甭管了,说着去了表姐家。表姐告诉我昨天晚上突然接到队长电话,某个小区发生了命案,急于赶去处理,便没去咖啡厅。 舅舅和舅妈都在,留我吃午饭;饭桌上说起昨天相亲的事,十分关心。在表姐的怂恿下,我将与单月婷之间的谈话内容事无巨细都说了出来。 祁云皱眉道:“单月婷……嗯,这人还蛮有心机的,你真要和她交往的话,得小心些。” 我嘴里叼了个鸡腿,说道:“她看起来斯斯文文,没什么特别呀。” 祁云给我个白眼,“瞧她问的那个问题,朱先生你家有车位吗?问的多巧妙,不直接询问经济条件,却一句话就能了解你是否有房、有车?你说坐公交车来的,她心里一定不乐意了,嘴里说‘佩服佩服’,实则敷衍你。你又说买车就买Mini,她才有了点兴趣;直到听你说一个暑假赚的外快够买两部车,她总算觉得还有继续交往下去的理由。” 我吐了吐舌头,回想昨晚单月婷的一言一行,果然和表姐说得完全相符。我向她一翘大拇指,“云云姐不愧刑警之花,分析得很有道理。”舅妈责怪祁云道:“你都没见过人家,信口胡说。小文你别听她的,跟那女孩好好处一阶段再看看……” 吃完饭,我和祁云单独在她闺房里独处。昨天被单月婷优美的脚型挑起情欲,已经憋了一晚上,此时迫不及待地匍匐在表姐脚下。祁云蹲下身子,在我脖子后轻抚,说道:“今天玩个特别的。” 我一阵兴奋,和表姐玩了10多年的恋足游戏,她竟然还有新鲜玩意儿? 我喘了两口粗气,说道:“全凭主人吩咐。” 表姐扶我站起,说道:“我们去外面,家里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手脚。” “什么花样,还需要大动干戈么?” “保持神秘感,待会你就知道了。” 我和表姐在不远处找了家小旅馆,开了间房。表姐从包里掏出两个psp,一起打开蓝牙,和我玩《铁拳》对战。 我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选个铁甲豹王进了游戏,看见表姐选的是女杀手妮娜。 祁云双目如箭,盯着我道:“现在我和你对战,谁赢,谁就可以用游戏里KO对方的招式来对付对方!怎么样,很有趣吧?” 游戏里的妮娜一袭紫色紧身衣,性感的高跟鞋,冷峻的脸庞;虽然五官不太一样,但气质上还真和表姐有几分神似。只见她连续出腿攻击豹王下盘,扫堂腿将对手踢倒,又站起来一个冲天炮,将豹王打得飞向半空,画面上鲜血四溅。 拳拳到肉,虽然只是游戏,却好像击在自己身上一样。我一哆嗦,脸红心跳,望向表姐。表姐手上毫不放松,冷冷地道:“还不快还手,这么容易就被我KO么?” 我玩格斗游戏的水平不如祁云,本来就打算被她虐的。不过像木头一样站着太过没劲,好歹要做些“无谓”的抵抗。这道理就和一个女人虽然万般钟情她的情郎,却每次亲热的时候都要欲拒还迎的道理一样。如果你太过容易征服一个人,反而无法得到征服感。 我略一定神,操控豹王发起反击,连续两个重拳,和妮娜硬拼,也打掉她几滴血。妮娜似乎被激怒,接下来的攻击更如疾风骤雨,尤其腿功特别厉害。终于,表姐施出连招,侧踢、反踢、两下轻拳、两下旋风踢,最后以一记反身下劈腿击中豹王门面,赢得第一回合。 我从技术上回天乏力,心理上更是早已放弃了抵抗,看着游戏中的妮娜拳脚相加,想象着表姐在我身上施展同样的招式,心摇神驰。 铁拳是款很真实的格斗游戏,游戏中所有人物的动作都是真实世界中可能发生的。不过我怀疑表姐能否将妮娜的姿势模仿得那么到位? 祁云并没有让我失望。她那双巴西产的牛皮靴重重踢在我肩头,我手中psp掉落在床,身子朝地板上摔去。 游戏中妮娜的高腿都是朝人头上招呼的,表姐已经脚下留情了,她出腿的位置低了些,否则我必定破相无疑。 还没等我落地,祁云已经换过一个腿,向我小腿上一扫,我屁股落地,差点开花。 表姐有着争强好胜的性格,但是和我从小玩到大,却很少闹矛盾;即使玩恋足游戏,风格也很温柔,今天是第一次下如此的重手。 这还没完。我仰面跌在地板上,祁云顺势学着妮娜的反身下劈腿,那双结实混元的长腿直直落在我胸口,发出一声闷响。我习惯性地抱着她的脚。虽然隔着一层牛皮,却似乎能感受到她脚上的温度。 表姐捏了一把我的脸,“第一回合over。想玩第二回合就拿psp再来过。” 云开月明【5】:狭路相逢 游戏里妮娜还有一招杀手——关节技。现在,表姐正将它使用在我身上。她右手握住我左手,大拇指扣住我的中指第三关节,其余四指捏着掌心,从内向外翻开;我被迫想收回手肘,身子侧了过来。表姐顺着我的力,将我手臂向后方一带,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使用关节技非常危险,用力稍过都会造成对方关节脱臼。这是关节技中内反技巧,她曾经跟我提起过;此时已经非常谨慎地控制了力度。我只是跌倒,并未受伤。 表姐将我放倒,同时高跟皮靴踏在了胸口。 “云云姐,你模仿得好像。” 祁云放开我的手,道:“还要不要再来?”我咳嗽两声,说道:“骨头都散了,来点不太暴力的吧……” 祁云脚底加了两分劲,“没用!”身子顺势一挫,膝盖压在了我小腹。 以往每次和祁云闹着玩,她只要见我脸上稍有痛苦之色,便会立刻收手,转而对我进行安抚。今天她却对我的反应完全无动于衷。 我努力控制着发出的音量,不过从喉间发出呻吟仍称得上撕心裂肺。祁云手脚并用,扑在我身上,象野兽审视猎物一样,盯着我的脸。 经过两轮激烈的运动,表姐脸上微微渗出汗珠,体香完全散发出来,令人心旷神怡。 她的手按上我的脸。在她的气势压迫下,我感觉自己真像一只老鼠,被猫按在抓底。猫捉住老鼠之后,并不会马上吃掉,而会肆意玩弄老鼠;先放它跑,再捉回来,再放走,再捉回来。直到老鼠精疲力尽,再也跑不动了,才一口咬断气管。 我伸手去搂她的脖子,同时将自己的下巴凑到她嘴边去。这些年来,我总算略略体会到SM的意义,在人与动物之间是相通的。动物之间向彼此表示信任与忠心的手段之一,便是将自己的敏感部位暴露给对方。比如草原上的狼,为向狼王献媚,便会躺在狼王面前,腹部朝天;狼王则伸爪轻轻抚摸。 人与人之间也如是,如果对对方的迷恋崇拜到了极端的程度,就愿意被对方施以一定的**,也是表示服从权威、绝无二心的方法。 我将咽喉放在表姐的嘴边,她果真咬了上来。力度比平日都要大,咬得我有点疼。我肩膀抽动了两下,她的双手强有力地按在我肩膀上;牙齿的咬合力越来越重。 我身体扭动,以尽量大的动作引得表姐用更大的力气来镇压,同时又绝不会大到足以挣脱表姐的控制,反而增加了肉体上的痛苦。 祁云已不再是猫捉老鼠般地玩耍,而象猎豹,肌肉里充满了野性,目光中闪烁着侵略,抬起膝盖在我小腹上狠砸下来…… 我因小腹上的疼痛,蜷缩成一团,“姐,我好痛,你……你放开我吧。”表姐叹了口气,问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印象最深的是哪次?” 我想也不想,答道:“是我12岁那次。你在房间里无意踩到那只小熊开始,我被你的两只脚完全征服。” “此外呢……” 我答不上来。每次和表姐相处都欲仙欲死,但也因为这样,反习以为常,说不上哪一次最难忘。不过今天,确实与众不同:自始至终表姐都没有表现出一丝怜悯,一丝温柔,我甚至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她有了些害怕。 我抱住祁云的腰,“云云姐,你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信心,因此想乘还有机会,为我留下一次特别的纪念是么?” 祁云不说话,但我知道,我说中了他的心思。 我的手移动上来,捧着表姐的脸,将她贴在自己的脸旁,“云云姐,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以为我会忘记你么?” 祁云拿开我的手,头抬起来,眼神恢复了往日看我时的柔情…… …… 晚上,和表姐去川福楼吃饭。 “真是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啊。”我发出感叹。 表姐咂摸了几秒钟,扑哧笑道:“你个小老师,就这么教学生的么?” “嘿嘿,我教的是数学,英语差点就差点好了。” 川福楼客满,小伙计让我们拿了号等一会。 正等着,门外进来个女的,大堂里顿时一亮。这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单月婷,她长发微卷,披散及肩;略施粉黛,清丽难言;浅褐色长大衣,巴宝莉的格子围巾,衬得她气质非凡;脚上的小牛皮靴锃光闪亮,踏得地砖叮叮作响,惹得饭店里众人目光都瞧向了门口。 随后进来的单月婷的老妈陈阿姨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单月婷一眼就扫到了我,向我报以微笑。陈阿姨的脸也笑成了一朵花,及至看到我身边的祁云,却有些尴尬。 虽然不愿与她继续交往,可好歹昨天也认识了,总该打个招呼。我施施然站起身,向她二人一点头,“陈阿姨,单小姐,可真巧,你们也来吃饭么?” 陈阿姨勉强笑道:“是啊是啊……”眼睛朝祁云身上不住打量。 我一看苗头,知道误会了,忙说:“表姐我来介绍,这位是我妈的同事陈阿姨……这位就是我昨天认识的单月婷单小姐。” 陈阿姨弄明白了表姐的身份,表情又多云转晴,笑道:“哦,你好你好。如果不介意,我们拼一桌吧,也省得再拿号了。”表姐点点头。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四人终于坐了下来。我发现表姐突然变得沉默寡言,整个饭局上都没说什么话。单月婷和陈阿姨倒是滔滔不绝,盯着我问这问那。 突然,表姐站起身来,说:“我不舒服,阿文你送我先回家吧。” 奇怪了,她身体一向很好,从小就不知道医院的门朝哪开,怎么突然不舒服起来?我想问问究竟,她已转身,抛给我一个“你爱来不来”的眼神。 我没办法,向陈阿姨母女告别。陈阿姨明显很不高兴,单月婷仍然嘴挂微笑,彬彬有礼地同我话别。 我追上表姐,问她怎么个不舒服。祁云一拉我胳膊,快走几步,在饭店外招手叫了辆出租。 “回家再说。” 一路上她都不发一言,我看她神色不对,也不敢多问。 回到家,表姐的第一句话是:“我不准你和单月婷交往!” 我说:“我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她。不过看你的样子,你和她之前打过交道?” “哼,岂止打过交道……我差点被她害死!” 云开月明【6】:横刀夺爱 祁云高中毕业后考入当地一家警校。那个被我们姐弟联手整治过的篮球队长李志远,进入了警校不远处的一所经贸学院。 李志远隔三差五来找祁云,祁云动不动就踢他两脚,骂上两句,乐在其中。在学校,李志远一如既往地打篮球,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大三的时候,他结识了当时经贸学院的校花——单月婷,两人关系进展迅速。 李志远自从有了个校花女友,渐渐不再朝祁云那边跑。祁云感到奇怪,不过也没兴趣过问他的事情。有一回路过麦当劳门口,看见李志远和单月婷在里面一起吃饭。 两人好像为什么事情争吵起来,单月婷气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李志远,骂声喋喋不休。李志远大概是被祁云**得久了,心理形成习惯,对着单月婷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孬种样。 祁云对我说道:“如果当时我知道他们两个发展到了那种程度,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我本就对李志远讨厌至极,偏偏他脸皮厚,不管怎么打骂总是不走;他要是好好处了个对象,能不在我眼前出现,正是求之不得。可在麦当劳橱窗前看到的那一幕,让我误会了他们的关系;我以为他们是S和M,心中气愤不平。我不能容忍有另一个比我更有魅力的女王存在!于是……” 当李志远回家后,接到了祁云的电话,约他在大石头弄的仓库见面。那里是我和祁云第一次联手收拾他的地方,有特别的意义。 李志远依约来到仓库,祁云穿了黄色短裙、塑料凉鞋,已经在等。祁云怒气冲冲指着李志远,“狗奴才,多日不来找我,现在反倒要我来call你才肯露面?” 李志远内心的奴性被唤起,抖抖索索跪倒在祁云面前,说道:“主人,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每天都向您请安。” 祁云解下皮带来,在他脖子上一绕,搭上辔头,做了个简易项圈。李志远眼中望着祁云白花花的大腿,体内雄性激素大增,一把抱住了她,脸贴在大腿内侧。 祁云用力掰开他的手,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再一脚将李志远踹翻。 “几天没被我收拾,规矩都忘了;不得我同意,你敢碰我!?” 祁云手中持着皮带的一头,蹭地跳到李志远身上,正落在他胸口。李志远找回了往日的感觉,脸上露出既痛苦又兴奋的表情,大叫道:“奴才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主人责罚!” 祁云在他胸口重重跳了两下,怒道:“你当然做得不对!我问你,那天在麦当劳和你吵架的女孩是谁?” 祁云脚上的塑料凉鞋鞋跟,深深扎进了李志远的肌肉;李志远痛得双腿蜷缩起来,被祁云在大腿上一蹬,骂道:“干什么,腿伸直了!要不整死你!” 李志远嘴里哎呦哎呦叫唤了两句,恰似给祁云火上浇油。她脱下凉鞋,用鞋底抽在李志远两颊,发出啪啪的响。霎时,李志远的脸高高肿了起来。他想伸出手去捂自己的脸,不过,看到祁云眼中射出的凶光,他又把手放了下来。 他深知祁云的厉害,说要整死自己就绝对有胆量做到。李志远乖乖伸直了腿,手掌紧紧贴着双腿外侧,轻声哀求道:“云主人饶命,奴才、奴才一定听话。” 祁云又将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说话时举着手,只要李志远的回答稍有不妥,手中凉鞋就准备砸下去。 李志远慌忙说道:“主人不要打,不要打。那个女孩子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叫……单月婷……” 祁云双眼一瞪,道:“放你娘的屁!你在外头又跟了个新主,还敢骗我?”一鞋跟就朝着脑门劈过去。李志远连摆双手,档开这一砸;可祁云第二个动作又来了,抬起膝盖撞中他的下巴,撞得他门牙差点掉下,牙龈破裂,鲜血流淌出嘴角。 李志远快要哭了,哀求道:“奴才没有说谎,奴才没有说谎,请主人相信我。”可凭他磨破了嘴皮,祁云也不信。 祁云双脚分别踏住他的双臂,使他无法再保护自己的脸部,挥动凉鞋,又连打七八个巴掌,喝令他张开嘴,然后将凉鞋塞进了他嘴里。李志远腰身在地上不断扭动,祁云冷笑一声,“反抗会有用吗?”伸裸足踩在自己的凉鞋上,把李志远的嘴撑得有平时两个那么大。 我听表姐叙述着当年的往事,移情想象,若自己和李志远异地相处会怎样?想着想着,不由从祁云身边的床沿滑落,头枕到了她大腿上。表姐伸手轻轻抚着我后脑,继续说道:“经过那一晚的**,李志远重新对我死心塌地。第二天,我跟着李志远,看到单月婷又去找他。我突然出现,命令李志远跪在我面前……他、他竟然照做了。于是单月婷视我为眼中钉,从此结下不解之恨。” 我悠悠抬起头,望着表姐的侧面,问道:“这么说来,是你对不起单月婷,应该她比较恨你才对。你为什么对她还有那么深的成见?” 表姐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么?我快要毕业那一年,学校论坛突然曝出很多我和李志远的裸照!” 我“啊”地惊呼,“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那时你考到了外地念书,我们都没有告诉你……这些照片的上传者声称,这是一个狐狸精应得的报应,显然是指我。同时与我、李志远有嫌隙,又称我为狐狸精的,除了单月婷还能有谁?” “她竟然用这种手段报复!看她斯斯文文的,怎么也不像……不过你真的拍过艳照?” “呸,我会跟李志远那么恶心的人一起拍照?” 我抛开单月婷不想,问表姐当时怎样应对。因为出了这样的“艳照门”事件,照理表姐是当不成警察了。 表姐说道:“还好我爸在当时的刑警队认识一位熟人,是个电脑高手,他经过技术手段的检验,认为这些照片是合成的,是有人拿裸照,把我和李志远的头像拼接在的一起。这起风波总算没有影响到我的前途,可惜也始终没有证据证明谁是幕后始作俑者,让她逍遥至今。今天听你说起‘单月婷’名字的时候,我心里就一咯噔,不过觉得同名同姓的人也很多,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可在川福楼看到她,才叫冤家路窄,你说我会不会放心你跟她交往?” 我听到此处,心中也鄙夷起单月婷的为人来。 身体又滑落一些,头部已经低于祁云的膝盖了。祁云从往事中回过神来,低头看看我,小腿稍抬,两个小腿肚将我的脖子夹在正当中。我听着当年表姐怎样**李志远的事情,早已欲火难耐,两人很快就如胶似漆,纠缠到了一起。 我替表姐除下长裤,脱掉脚上的褐色棉袜,从衣橱中取出双黑丝,表姐笑骂一声“小色鬼”。我将她的玉足捧在怀中,慢慢将黑丝套上那洁白如玉的脚,小心翼翼放到嘴边吻了一口。祁云手指点在我颌下,将下巴勾了起来。我捏住黑丝袜边,顺着表姐长腿往上一捋,问道:“要配上那双酒红色的高跟鞋吗?”表姐笑着点点头。 我又拿来高跟鞋,替表姐换上,“云云姐,你以前待我太温柔,今天可以少许暴力些,让我多过过瘾。” 表姐听我这么说,伸手臂箍住我的咽喉,“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是不是昨天被我模仿的妮娜吊起了胃口?” 我刚说了半句“可能是……”,脖子早被表姐的手臂架起来,同时,表姐的另一只手从后面伸到我档下。我舒服得“嗯”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云开月明【7】:情难自已 我不去想单月婷,她不适合我。从小我就在表姐的羽翼呵护下长大,没什么心机,跟这种心机深沉、歹毒的女人在一起,很可能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第二天上班,和往常一样兢兢业业地在讲台上教书育人,回到家还是往表姐家跑。一是出于心照不宣的原因;二是因为老妈是在太啰嗦,整天月婷长月婷短的,催我早和人家联系。不过我从来没再和她通过一个电话。 天气转暖,春风渐渐把绿意带给了小草。草长莺飞,花红柳绿,岂非正是一年中最动人的季节? 一个周六。早上,被懒洋洋的太阳光照到身上,这才醒来。 枕边手机上有条未读信息,发件人是表姐。 “南山春光无限,莫要辜负,踏青去!” 我精神一振,回短信道:“马上到!”一骨碌地弹起来,洗漱干净,早饭也不吃,就出门去了。 小区外面是条林荫道,刚要向表姐家方向走去,短信又来了。 “在门口等我,我来接你。” 好吧,我望眼欲穿等着表姐的小POLO出现。 POLO没出现,从街的另一头来了个女的,手里牵条拉布拉多犬。我不喜欢狗,特别是大型犬,下意识地往后让了让。 牵狗的女人见到我,又惊又喜,招呼道:“朱文,早啊。想不到这么巧,你家也在附近吗?”我手忙脚乱掏出眼睛戴上,却见来人正是单月婷。 今天的她梳了个马尾辫,比上次相见又多了几分清新。绿色小西装,本来是再俗气不过的颜色,却因搭配了一条嫩黄色裙子而充满了活泼的生命力。及膝的平底靴既显个性,又富运动感;裙子和靴子之间露出一小段丝袜,引起人无限遐想。 我看得楞了5秒钟,终于察觉自己失态,脸微微一红,说道:“单小姐早……” 单月婷一脚稍稍前伸,重心落在另一个脚上,随随便便一站就是风情万种。要不是前些天听表姐说过她的往事,绝想不到眼前这如花似玉的美女,竟是蛇蝎心肠。难道真如殷素素临终说的那样,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么? 单月婷盈盈一笑,说道:“朱文你这么客气,还叫我单小姐呢,嘻嘻……” 这一笑可不打紧,我顿觉眼前一亮,好像看到漫山的春花迎风招展,争相竞放,好美的笑容! 我不由向她走近了一步,忽然警觉,暗骂自己没有定力,那么容易就被美色迷惑了。 这还不算完,单月婷牵的拉布拉多可能是误会我要侵犯它的主人,向我怒吼起来,两只前爪离地,作了个扑人的姿势。我吓了一跳,赶紧倒退。 单月婷柳眉倒竖,用劲牵定了狗,持鞭向它就是两下,“叫你个鬼!给我老实点!” “啪啪”两鞭抽在狗的后颈,那狗好似受了委屈,低下头来,俯在主人脚边呜呜不停,如婴儿哭泣一般。 单月婷又唰地给了它一鞭子,“不许叫,否则回家要你好看!” 连续三记鞭子,响亮清脆,好像每一鞭都抽在了我的背上。我打了个冷颤,再回味她训斥狗儿的语气,声音悦耳如银铃,气势却威严如女王,依稀有表姐的影子。初次相亲时,我以为她是个小家碧玉的乖乖女,根本不合我的胃口;后来从表姐口中得知她的心机,印象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可这三鞭子却把我的心也抽地动摇了起来。 我为了遮掩自己的再次失态,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眼珠直盯着那条拉布拉多,暗道:“你个狗崽子真懂得投胎,遇上那么好的一个主人,连我都羡慕死了。” 单月婷把狗教训了一顿,又和我恢复了谈话,“一大早就出门吗?” 我经她这一提醒,想起和表姐的约会,看样子表姐的车是快到了。要是让她们俩仇人相见,可就不好收拾了。我匆匆向她告辞,朝着表姐家方向跑去,希望能截住表姐。老天有眼,总算在300米外遇到小POLO,没让两个冤家碰头。 和祁云在南山玩了一天,尽兴而归。虽然累,却很爽。又在表姐家吃了饭,表姐问我明天有没有什么安排,我本想说没有,可心思一转,答道:“明天去个学生家里补课,就不来找你了。” 祁云说:“那我可不这么早就放你走。我今天两条腿走的又酸又软,你快帮我看看脚上起泡了没有?”说完,拎着我耳朵就进了房间。 祁云大大咧咧往床上一坐,伸出脚来等候我服侍。我恭恭敬敬跪在她面前,把她脚上那双黑底红边的全气垫耐克鞋脱下,露出里面的纯白色棉袜。表姐好动,爱穿运动鞋和棉袜,我最喜欢纯白色棉袜,不过没好意思跟她说,在表姐脚下遭遇到什么颜色的袜子就全凭运气了。 今天我的运气还真不错。 一天的登山运动,消耗非常大,加之天气回暖的原因,表姐出了不少汗,袜底靠脚趾根部处已经湿了。 女孩子稍微出点汗是香的,不过汗太多就难免有些异味了。我将祁云的脚捧起来,已经放到鼻子底下了,突然一股不太刺鼻的恶臭袭来,我便停了下来。 祁云不勉强我,把脚放下,一手叉开捏住我腮帮子,一手解开牛仔裤的腰带,把我的头朝她跨间按了下去。我也适时地伸出了舌头。 祁云很快高潮了,一把推开我的脑袋,俯下身来,将我压在地板上。 也许是脚底湿得厉害,祁云脱下了袜子。按照惯例,她都会把袜子塞到我嘴里,可今天她并未这样做,只是把袜子朝床上一仍,便开始解我的腰带…… 胡天胡帝感觉很过瘾,不过没有被她的脚蹂躏,总觉得欠缺了什么。表姐想要起身,我勾住她脖子,不让她走。 祁云会心一笑,双腿蜷缩,膝盖正顶着我肋骨。她手在我胸口一撑,顺势站在我身上,双足正踏在腰间。 柔软的肚子一下子承受了表姐全身的重量,我上身禁不住挺了挺,腿也弯了起来。 祁云笑道:“小样,你不就在等这一刻吗?”她缓缓在我身上走动,从肚子上走到了胸口,下一步就要踏上我的嘴了。 祁云止步转身,又朝我下身走去。难道她知道自己今天脚上味道不太好,所以一直刻意回避着,以免我难受?念及此处,心头涌起一阵温暖。 表姐终于离开了我的胸腹,一下子我的呼吸顺畅起来。不过下*体被踩的感觉也不那么好受。那双白生生的玉足,看上去那么诱人,却能把人带下地狱。除了那次模仿妮娜,祁云从不用暴力的手段对我;不过她也知道,太过温柔不能激起我心底潜藏的受虐情结。表姐的分寸把握非常之好,脚后跟较为硬的部分按摩着小jj周围,脚掌则覆盖在那条命根上;最敏感的部位承受的力量最小,既减少了受伤的概率,又给我似近实远的感觉。 那条命根刚才在表姐的花穴中已经喷过一次(在tt里),稍觉疲惫,此刻却被激发出最原始的生命力,涨得根黄瓜似的。祁云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它炮响连环了。 我是个球迷,当年很喜欢克罗地亚球星达沃尔·苏克,报上的球评形容他能用左脚拉小提琴。我幸运的有祁云这个表姐,在我看来,她的两个脚都能拉小提琴。拨、夹、揉、踏、顿、刺各种花样层出不穷。 所谓拨,即用脚趾轻轻摆弄那条玩意儿,是所有手段中刺激最小的,属于开胃菜。 夹,即用脚趾夹住乳头,不断撕扯,或者夹住下面那条擎天柱,上下搓动。 揉,是指脚掌踏住某一个部位作旋转运动。力量集中,又带有一定幅度,是我最喜欢的一种花样。 踏,也就是踩定一个点不动,不断地施加重量,有时会加上膝盖的弯曲,以加大冲量。 顿,则是把脚抬起来,再踩下去。还能结合跳跃,产生更大的冲击力。 刺,不用脚掌,而用脚尖做的任何动作都归为此类。 果不出所料,在表姐的浑身解数之下,我只有屈服的份,任由体内的jy洒得满地都是。 云开月明【8】:干柴烈火 星期天,照样还是晴天。我根本没有去学生家补课,我骗了表姐。 如今的我,坐在人民路上的“得和”茶馆靠窗的位子上。坐在我对面的正是单月婷。 我认识她之后,第一次给她打了电话。打电话前全凭一股冲动,电话接通了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得怎么讲都显得太虚伪。最后说道:“不好意思,最近学校特别忙,本来早该约你出来了……”说完自己都脸红了。 好在单月婷挺大方,爽快地答应和我见面了。 她头发中分,穿一件暗红色的皮夹克,拉链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打底衫。下身穿同样暗红色的铅字裤,愈发显出修直的腿型,脚上是黑色低帮小牛皮靴,显得精明干练,又不乏性感。 我和她谈话的时候,眼光始终寻找着机会往桌子地下扫。单月婷似乎发现了,不过没在意。 渐渐地谈到那天在川福楼的事情,单月婷问那天祁云看起来不舒服,后来怎么样了? 我说:“……还好,可能天气冷,她又爱漂亮,穿的少,所以着了凉。” 单月婷说道:“不瞒你说,你表姐以前和我有些误会,因此,她可能对我有不少成见。”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地这么说,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单月婷道:“大学里我有个男朋友,相处了一年。没想到他是你表姐的前男友,后来又回到她身边了。我虽然伤心欲绝,可也没办法。不巧的是后来你表姐身上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情(我知道她指的应该就是艳照门),你表姐以为是我报复她,因此就结下了梁子。其实,那件事与我无关,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没想到她这么坦白。不过那件事到底和她有没有关,我也不会凭一面之词就相信。 我也不知道今天找她出来能干些什么。内心深处我希望她能象祁云那样对我,不过自己实在没信心,更不知道如何启口;只不过止不住心中冲动,才约了她。现在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茶馆吃了不少小吃,单月婷提议出去走走。我欣然答应。 顺着人民路,一路向南,走了500米,就是大石头弄了。 我望着弄堂里机电设备公司那间灰色的瓦片房仓库,不禁莞尔。单月婷奇道:“你笑什么?” 可能是走了几步,心情渐渐放开,我的话也多了:“你知道李志远怎么……恩,怎么和我表姐认识的么?” 我本来想说“你知道李志远怎么成为我表姐的奴才的吗”,可说出来对祁云没好处,何况这是丢脸的事情,李志远想来也不会跟她说,因此改口。 单月婷笑道:“这还真想听听。” 我就从高中开始说起,李志远怎么误会我和表姐的关系,因而大吃干醋,约我单挑,我们姐弟二人又怎样利用老鼠贴联手惩治了他,说到后来,手舞足蹈比划个不停。逗得单月婷弯腰大笑。 刚开始心中还有担忧,这么数落人家前男友,怕她不高兴。可看她笑得花枝招展,我的担心是多余了。 单月婷笑了好一会,说道:“这个仓库那么有意义,不如你带我进去参观下。”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把单月婷让进去。 仓库里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估摸着她半分钟就出来了。 没料单月婷饶有兴趣地转了一圈,兴奋地蹲下来,“朱文你看,这老鼠贴是不是当年你们用过的?” 多少年没来过这了,故地重游,心中很多回忆又被勾起。我也蹲下来,把那块硬纸板细细端详。虽然年头不少,纸板上的颜色斑驳不堪,但依稀能认出便是当年的样子。 回过神来,抬头发现单月婷已经站起身。 她把右腿抬起,搁在一个破旧的箱子上。笔直的左腿,弓形的右腿,组合在一起,充满了张力。 我心跳加速,深吸了一口气。祁云身上的感觉,没错,就是这样。 她俯视着我,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声音如冰块在冷水中互相碰撞,“当年你表姐是怎样教训李志远的?你给我详细说说。” 我一时窒息,说不出话来。 单月婷也不着急,右脚脚掌在箱子上一掂一掂,好像在打着节拍。 笃、笃、笃…… 她的靴底每拍打一记箱子,我的心就跟着跳一下。 “当时,当时好像是……这样”我不顾一切,把头朝她胯下一钻,“你要我学给你看吗?” 问出这句话,做出这个动作时,我便已将自尊抛诸脑后了。如果她往后跳开,一声尖叫,那么就算失败,我今后在陈阿姨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说不定连我老妈也会知道。事后想想,这个险冒得有点大。 等着单月婷的回应,时间仿佛停止。 良久,不见动静。我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我一直蹲在地上没有起来。腿有些酸,已微微抖动起来,不过还是没敢动。 单月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不过把搁在箱子上的腿放了下来。 腿,没有放到地上,而是骑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心里舒了口气,这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单月婷身形往下一顿,我身上压力倍增,双膝跪倒在地,手也撑在了地上。 单月婷在我背上狠狠砸了两拳,“是这样吗?” 我笑道:“我姐可比你狠多了。” 她没有说话,我也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不过她接下来的动作确实狠了不少。 单月婷纵身而起,膝盖跪在我背上。我突然收到这样的冲击力,双手一软,差点啃个狗吃屎;赶紧加了把劲,才稳住身体。 单月婷冷笑道:“还蛮硬朗的。”她从身上下来,靴子的尖跟落在我手指上。 俗话说“十指连心”,神经将痛觉传遍全身,四肢再也没有力气,整个人软了下来,像瘫烂泥般瘫在单月婷的脚下。单月婷不松脚,反而碾了两下,弯下身来,拍了拍我的脸,“为什么你们男人都那么贱,好好待你你不要,非要打你骂你才开心?” 我的脸正在她靴子边上,鼻中闻到那股皮革味道,心为之醉,说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单月婷哼了一声,“还给我拽文,你个臭老九!”给了我两记耳光。我的嘴已经彻底贴上了她的靴子,疯狂地吻着。 她挣开一只脚,用力踏在我肩颈交界处,“好,你喜欢舔是吧,那就给我舔得干干净净的。” 我如闻纶音,将一只靴子舔得锃亮。舌头和嘴唇粘了些尘土,有些苦涩,却不愿停下来。 单月婷坐在了那个破箱子上,叫我抬头看着她,说道:“朱文,你觉得这样象是我男朋友么?” 哎,这样的一个女朋友一直是我期望的。我说道:“我不在乎这样算什么身份,我只觉得很快乐。” 单月婷叹道:“好吧,既然你喜欢,我就当你是条狗好了。你可别怪我手脚太重。”此时的她,和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淑女完全不一样了。不知哪个是她的真面目,也不想去知道。 我将她的脚抱在怀中,“我不会的,随你怎么折磨我,我都没意见。” 我曾对表姐说,自己永远不会喜欢上第二个女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食言了。 我心中虽有愧疚,更多的却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喜悦。 稍稍喘了口气,期待单月婷再给我来些新的花样,耳边却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没意见,我可有意见!” 云开月明【9】:针锋相对 有意见的人是表姐祁云。她来得无声无息,浅黑色牛仔裤加上米色运动鞋,一如既往的英姿飒爽。她走到我跟前,冷冷地看着,一言不发。 我从小最喜欢表姐,也最怕表姐。在这样的时刻看见她,真是要命。 我想站起来,刚挺直了腰,单月婷就朝我胯间撩了一脚,“没我点头,不许站起来。” 我只好缩缩脖子,重新蹲下。 祁云深吸口气,挡在我和单月婷之间,回身揽住我胳膊,说道:“给我起来。” 我这才敢站直。 祁云目光如电,望了一眼比她矮了半个头的单月婷,又望了我一眼,平静地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我说过,绝不让别人欺负你?” 我记得了,那次我们两脱得一丝不挂,钻在一条被子里。那句话的原话是:“除了我,绝不让别人欺负你”,祁云说了后面一半,似乎在提醒我,又似乎在警告单月婷。 我点点头。 单月婷身材较小,表姐真要对她动手,她还是怕的。 她斜着退开两步,朝门口挪了挪,眼珠左右乱转,大概几秒钟的时间,又恢复了镇定,脸上绽开了笑容,“哟,祁云,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的好兄弟血气方刚,手脚也没被人绑上,如果他自己不愿意,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敢欺负他,呵呵。” 祁云仍然扶着我胳膊,不紧不慢地说:“我兄弟从小就很懦弱,跟人说话都不敢大声,因此没少给人欺负。我这个做姐姐的,每每为他出头。也正因为这个,他对我越来越依赖,陷入了恶性循环。你要是认为他不出声就是自愿,那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单月婷冷笑道:“好大的架子。象你这么管着他,他永远长不大,难道你想把他留在身边,留一辈子吗?” 祁云拍拍我后背,让我挺了挺胸,说道:“我家阿文虽然有些小缺点,却是个好小伙子,他的事不用旁人操心。” 单月婷嘴角撇了撇,“你当然不希望别人来操心,你们两人的龌龊事,真当我不知道么?” 我心里打个颤。都怪自己色迷心窍,也不多考虑考虑。单月婷和李志远曾拍过拖,很可能知道我和表姐的关系;她和表姐又是死对头,焉知不是来报复的?如果她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我和祁云可就全完了。 想到此处,我不禁脱口而出:“你想怎样?” 单月婷不置可否。 祁云对我说道:“放心,她要说出去早说了。” 单月婷“哦”了一声,“你就吃定了我不会说出去?” 祁云道:“就算你说了,谁会相信?你有证据吗?我倒是亲眼看见你对朱文施暴,可以给你定个故意伤害罪,看看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单月婷低眉一笑,说道:“原来你是出于这个理由才那么自信的……”,又转头对我道,“朱文,你想听听我的解释么?” 我虽然很好奇,可是没有搭话。望望表姐,看她的主意。 祁云朝单月婷做了个“听你说”的眼色。 单月婷道:“当初你从我身边夺走李志远,我曾经很恨你。不过踏上社会之后,眼界开阔了不少,也渐渐想通了。象李志远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在如今的世界上不会有什么前途,早点跟他断了更好……” 她说到“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八个字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调,还向表姐翻了个白眼,似乎是指桑骂槐。祁云也不在意。 只听她继续说道:“我以前从李志远口中听说你有个表弟,不过直到在川福楼遇见你,我完全不知道那人就是朱文。我对朱文印象很好,正象我妈说的,一表人才,脾气又好。可惜头一次见面,他对我印象似乎一般,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后来有一次在街上碰到朱文,正好我因为在管教那条拉布拉多犬,对它又打又骂。发现朱文脸上神色有异,当时就感觉到他和李志远是同一类人。进而联想到川福楼那次,他对你俯首帖耳,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你表弟就是你的狗*奴!” 原来她并非从李志远口中得知我和表姐的关系。能从这些事情中看出端倪,也算目光如炬了。 单月婷继续说道:“如果我单纯为了报复祁云你,大可将你们的关系广为传播。现在的人,对于好事情不太容易相信;对于坏事,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我是真的喜欢朱文,不想看他身败名裂。” 祁云冷笑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看你是对当年李志远的事情耿耿于怀,我从你身边抢走他,你就要从我身边抢走朱文吧。” 单月婷目光流转,浅笑道:“随你怎么想,反正你**现在已经喜欢上我了。” 这句话让我心里又忐忑起来,她到底是因为什么目的接近我? 祁云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朱文或许对你有那么一点新鲜感,不过我敢说,他最终不会选择你的。” “那也是因为你在给他施加压力而已。你能看住他一时,还能看住他一世么?”(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哼哼,我需要看住他么?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跟你打个赌。” “怎么赌?” “刚才你已经欺负他很久了。我再给你10分钟时间,任你怎样对他都行;接下来我也用10分钟时间,按我平常对他的那样。最后让朱文自己选择,他比较喜欢跟谁。”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后出场的人会比较占便宜,因为人总是对较近发生的事印象更深。单月婷并未提出异议,自信满满,“可以,我保证你会输得很惨。” 表姐真是天才,竟然能有这样天才的提议。不论她们俩谁输谁赢,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我是铁定会很爽的了。 表姐退开几步,找个破凳子坐下来。我还有点做梦的感觉,回头看了看表姐。祁云微一颔首,似乎是说“不用怕”。 单月婷昂首挺胸,从腰间解下皮带。那是一条黑色香奈儿腰带,双面牛皮,不过二指宽,装饰着白银色的金属头。腰带被她双手一拉,绷得笔直。 她慢慢地逼近我,靴子钉地,噔噔的响。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是在给我施加心理压力,非常高明。 离开我还有两步远,单月婷眼睛一瞪,手朝地下一指。我乖乖地跪了下来。 云开月明【10】:艰难抉择 单月婷跨骑在我背上,腰带绕上我脖子,扣住了辔头。 她站起身来,拉着腰带一头,用力一扯,我直起了身子。 表姐就坐在我对面,看我双手扯着腰带,以免脖子被扯得太紧。她显得漠不关心,这使我有些害怕,万一单月婷分寸把握不好,她会救我么? 单月婷将手中的腰带尾部倒转过来,当做鞭子,抽打我的头部。 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身上的伤痕被衣服遮掩,脸上的伤痕会破坏我形象,我还怎样站上讲台面对学生,怎样面对同事和父母? 我举起手,遮挡住脸;单月婷怒喝道:“放下你的狗爪!” 表姐几乎从来不曾让我感到真正的肉体上的痛苦,而单月婷则是完全相反的风格:毫无怜悯。不过这其中也另有一番滋味。 她见我不肯放下手,便用力按我的头;我无法挺直,只好两手撑地,双颊又暴露给了她,“刷刷刷”连续五六鞭子。抽得我实在支持不住,又抬起手来护住了脸。不过这一来,我失去支撑,只能以额头支着地面了。 单月婷停止了抽打,不过手里仍是握着腰带,她的靴子踏上了我后颈。 “叫你把爪子放下你都不听话,有你这样的奴才么,啊?” 我感受着冰冷的跟尖刺入皮肤,脖子上还勒着皮带,呼吸并不太顺畅。 “啊……饶命、饶命……” 单月婷喝道:“你让我痛快了,我就饶你!”她脚尖挑起我的肩膀,将我翻了个身,肚皮朝上。我知道好戏就要来了。 沉默已久的表姐发话了:“还是老一套,了无新意。当初你对李志远也就是那么几个花样吧。” 单月婷白了一眼,说道:“一招鲜,吃遍天。跟你这种人说了也不会明白。” 说着,她的靴子从半空重重的砸了下来,捶在我胸口。我闷哼一声,喉咙口发甜,眼前金星乱冒。想不到娇小的她,力道丝毫不弱。 我心中狂喜,暗叫:“快上来、快上来!” 单月婷一个脚踏在我胸口,另一个脚稍稍踮起,试了试平衡,之后果然全体重站到了我身上。 我屏住呼吸,胸腹肌肉紧张地调动起来,全力支撑着她的分量。 S有很多类型,M也是。他们之间若要互相寻求到最大的快感,是需要磨合的。有些人刚被主人踩上身子,就放松肌肉,感觉肚子很软,脚感很好;不过也有些主人喜欢奴才们稍微抵抗一下的,这样更能体会到征服过程中的快感。 我不知道单月婷是哪种类型的,试探着她的反应。 单月婷表情很恼怒,“敢屏紧肌肉?你找死,放松……让我踩得舒服点!快!”,语音中却带着无比的兴奋。看来我猜对了。 我把肚子上的肌肉放松,任由单月婷靴底压迫我的内脏。 从底下看上去,她的腿更显苗条修直,线条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肌肉。 我被踩得有些疼了,肩头左右摇晃两下。平时和表姐一起玩的时候,这个动作就是暗号,表示自己受不了,表姐便会适可而止。单月婷对这一暗示视若无睹,反而更用力了。 “动你个头啊!别作无谓的反抗!” 我也知道这样的动作是无谓的,由于腰腹被压制,完全发不上力,肩膀的抽动只能让我看起来更猥琐。 她的鞋在我胸前碾过,踏上了我的鼻子。 鞋底把我鼻子都踏扁了,我痛得想把头别过去。单月婷看出我的动向,伸皮带击打在我锁骨上,“主人赏赐你鞋底,不许躲!现在不把规矩做好了,以后还了得?” 我鼻孔间没了缝隙,只好张开嘴呼吸,而嘴的位置正对着她的鞋跟,鞋跟顺势伸进了嘴里。 二话不说,舌头卷住了她的鞋跟。 “小崽子,味道如何?” 那还用说,味道当然是好极了。不过单月婷把我周身各处踩得有点疼。尤其现在,鼻梁都快断了,酸的眼泪直流。 “呵呵,踩得你都哭了。好啊,你继续哭,看我会不会可怜你?” 靴底在我脸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同时沾着些许尘土,将我画成了个大花脸。 疼痛在继续,残酷之美在单月婷的身上绽放。 祁云站起身来,“好了,时间到。” 单月婷从我身上下来。她要再不下来,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窒息。 单月婷把手中的腰带一端递给表姐,“系狗的绳子,小妹借你用一会好了。” 我手脚并用,爬到祁云面前;她轻轻伸手,解下那根腰带,扔还给单月婷。 表姐的调*教要开始了…… 刚才单月婷的动作幅度不大,力道却相当之狠。我被她的威严、魅力所慑服,不过肉体上的痛楚的确过了些,我的鼻子都被她踩得流血了。 表姐更清楚我的口味,可能会更好地把握平衡度。 我满怀期待着表姐的演出。 祁云让我仰起头来,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将我鼻孔下的血迹轻轻擦拭干净,“回去姑姑问起,就说是跟小章学摩托车摔的。” 小章是表姐的同事,在鉴证科;曾经疯狂追求表姐,却被发了张“好人卡”,只能和表姐做了对哥们。以前追我表姐的时候,拼命讨好我这个“准小舅子”,因此和我关系还不错。 祁云拍拍我的头,“起来吧,别跪在地上了,硬邦邦的。” 我大惑不解,“云云姐,你还有10分钟的时间呢。” “我平时怎么对待你的,你还不清楚么?” 现在就是我选择的时候了! 云开月明【11】:非礼勿听 表姐拍拍我的头,“你觉得谁把你调*教地更舒服,实话说好了……” 单月婷已经将皮带重新系回腰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施施然走到近前。 当你知道下一期彩票号码,事先买了100注,等待中奖号码揭晓的前一刻是什么表情?单月婷现在的表情就是这样。 当我把我的选择告诉她们时,单月婷的嘴巴张得似乎能吞下我一整个拳头。 我重新跪倒在表姐面前,双手抱住了她的大腿。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单月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指戟张,杏眼圆睁,“你、你、你!我费心费力调*教你这么久,祁云什么也没做,怎么会选她?” 面对她气势汹汹的责难,我把头往后缩。 祁云起身护住我,气定神闲地说道:“什么叫做‘你费心费力调*教,我什么也没做’?敢问你认识我小弟几天,我认识他几天?既然你还不死心,就让我来告诉你,你输在哪。” “你只知道有不少男人喜欢被女的欺负,也就是SM,却不知道SM的真义。” “谁不知道,不就是男人喜欢犯贱,被女的蹂躏地越厉害越高兴么?” 祁云冷冷地看了单月婷一眼,“SM和性有关,所有的一切都以获得性快感为目的,惩罚只是手段。” 单月婷不服气地道:“那我惩罚他有错吗?” “你惩罚对方的技巧并不差。我问你,在刚才的10分钟内,朱文是处在弱势没错吧?” “那又怎样?” “一般来说,人类的任何活动中,弱势一方都普遍缺乏安全感。你尚未完全取得我兄弟的信任,换句话说,朱文内心不能确定你是否只喜欢调*教他一个人。尤其是他知道你曾经和李志远也有过类似的关系。” 单月婷瞳孔渐渐收缩。 “朱文喜欢你不假,但‘喜欢’并不一定能给人带来幸福。最好的例子就是曾经在我身边的李志远。他喜欢我,我却从不给他平等的地位。朱文到达高潮时,我会停下其他动作,亲自用手或脚、甚至其它地方为他解决问题;而李志远只能在旁边靠自己的手解决。朱文累了,可以枕在我腿上休息;李志远只能乖乖爬到笼子里自归自喘气。朱文和我卿卿我我的时候,李志远跪在门外,身上五花大绑,欲火中烧。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你说他会选择做朱文还是做李志远?” 单月婷说不出话来。排除某些极端的心理变态者,任谁在有选择的情况下,都会选择拥有一个我表姐这样的主人。 祁云一番话,简直说出了我的心声。 我仰起脸看着她,“不错,我和表姐之间,除了对她的敬畏,还有一份无法割舍的爱。所以当她感觉脚冷,不想套靴子的时候,我会用电吹风先将靴子的内层烘暖和。而对别人,我恐怕都不会这么做。” 单月婷缓缓点点头,“好,祁云,有你的。今天我输得心服口服。” 我看着单月婷瘦削的身影,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我和她认识才几天,未经过磨合。 单月婷已经走出了仓库大门,对我的呼喊充耳不闻。 我以为和她的故事到此结束了。 可是命运,命运决定了我和单月婷之间必将有着惊心动魄的交集。 话说回来,那天表姐带着我回她单位去洗个脸再回家。 在公安局门口,碰到了鉴证科的小章。这小子今天轮着值班。只见他西装笔挺,小分头梳得油光锃亮,正从门里出来。 “哟,琪哥,怎么那么精神?难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章琪憨憨地一笑:“嘿嘿,晚上去相亲。那个女孩子的照片已经给我看过了,长得才叫一个正点呢!” 我凑上去神秘一笑:“那可要恭喜了。这女孩子比祁云如何?” 章琪老脸通红,“别涮我了……我赶时间。” 章琪下班了,局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我到男厕所洗干净了脸和手,衣裤鞋袜上的灰尘也都抖落了,问表姐要来梳子,把头发梳理整齐,重新恢复了人民教师的光辉形象。 走回表姐办公室的路上,琢磨着晚上该怎样和表姐耍,隐约听到隔壁女厕所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啪、啪、啪!” 好像是耳光声。接着一个较为沙哑的女声:“给我老实点儿!别动!” “嗯、嗯。”这个声音低沉浑厚,应该是男的。 我心中一动,止步不前,背贴在外墙上。大起胆子偷窥一眼,厕所所有隔间的门都关上了,什么人也没看到。我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几阵闷响,似乎有人在搏斗,撞击着厕所隔间的隔板,咚咚直响。 少许,恢复平静,好像一方被另一方制住了。 女声重新响起:“再反抗只会多吃苦头,懂了没?” 男声答道:“梅姐,放过我吧,我都被关了半小时了~” “呸!”随着一声呸,还有一声闷响,就不知是拳头还是脚抡到了男人身上,“老娘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才玩半个小时就要我收手?”然后又是砰砰几声响,男人老实了,不再说话。 短暂的平静后,两人开始发出粗重的喘息。 “赫~赫~” 男人的声音越喊越大,却戛然而止。 “叫那么大声,想死啊!” “呜……呜……” 好像女的按住了男人的嘴,见他有话想说,又放开了。 男人说:“怕什么,星期天局里又没有人。” “你叫的街上都听见了!他娘的,说你一句你就顶嘴……我叫你顶嘴……叫你顶嘴……” “啊……梅姐饶命……我不要……不要打了……”男的偶尔发出一两声呼喊,嘴巴立刻又被堵上,肉搏的声音又响起,间杂着那女人的喝骂: “狗杂种,哪来那么多废话!玩了你一会你就打退堂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说你两句还敢还口了。我凭什么要饶你……凭什么要饶你?老娘今天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把你的头当球踢,当夜壶……” 说到“夜壶”二字,女的突然不说了。 沉默良久,男的似乎醒悟过来,拼命要从隔间里出来,因为我听见隔间的门已经被撞开了。 我正要闪人,却听那女的喝道:“给老娘回来!”一阵肉搏,又恢复了平静。 我重新凑近厕所门口,只听一阵细细的水流声。 “都咽下去,洒出一滴水,我就把你卵蛋捏出黄来!” 云开月明【12】:落拓江湖 我在厕所门外听得热血澎湃,蓦然间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 我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叫出来,嘴巴却立刻被另一只手封上。 定睛一看,来人是祁云。 确定我不会再出声了,祁云放下手,示意我跟她出去。 两人蹑手蹑脚下了楼,出得公安局大门,表姐跟我说:“你可千万别去打听人家隐私!惹翻了梅中玉,我也保不住你。” 梅中玉,就是厕所里那个“梅姐”吧。“她是什么人?” “她是我的顶头上司,刑侦队长。” 一个女人,能够做到市刑侦大队队长,恐怕真是不简单的。“那厕所里的男人是谁?” “不知道,也别去打听。” 我只好闭嘴。 回家后,老妈又开始唠叨了。她深刻总结了我和单月婷交往中遇到的问题,并将其总结为“无房无车”四个字。我反驳道:“我又不是买不起房,只不过还不确定买什么房而已。要是现在在新区买个房,将来找个女朋友对地段、房型不满意怎么办,卖了再重买?” “那你先把车的问题解决了。明天就让云云去车管所打个招呼,先去把驾照考出来。然后立刻买车,30万以下的还不行,起码是奥迪。” 老妈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说话冲得很。 于是,我就上驾校学起了开车。反正我们学校也不实行坐班制,时间充裕的很。 两个月后,就要考试了。我问祁云借她的POLO来练一下,那自然是不成问题的。 我找了个星期天约表姐出来练车。表姐陪我练到一半,被单位call去了,临走她让章琪赶来陪我。 章琪屁颠屁颠来了。他坐在副驾位置上点了根烟,俨然驾校师傅的派头。 “踩一点刹车……哎哟太重了……左转灯、灯……笨蛋……变道……看反光镜,师傅没教么……” 这家伙一路上骂得我狗血淋头,我怒目而视,示意他适可而止,他说道:“你瞪我干啥?我说你是为你好,象你这样的草脚,是典型的马路杀手,不好好调*教能上路么?” 我气得指着他鼻子大骂:“老子总算知道你为啥当不成我大舅子了,是谁都受不了你!” 这话可能真的触到了他的痛处。章琪双眼充血,野兽一般看着我。 我有些害怕,“诺诺诺,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章琪一拍车门把手,说道:“停车,老子去买包烟。” 我把车靠边停下,放他下车。他还关照我:“等我回来,别一个人上路啊!” 等他走进了超市,我将门一锁,放下手刹,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凭我的智商,学了两个月车,难道没你还不行了? 你别说,还真不行了。从凯旋路右转进入现代大道,路边停着辆依维柯,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的从依维柯身边擦过,依维柯车头旁恰好闪出个人,我心猛地一抽,赶紧把刹车踩死。 “吱”地响声,轮胎在地上划过道黑色橡胶印。终于还是没避过,把来人撞翻在地。 我脑袋也冲昏了,从车上下来,指着地上那人破口大骂:“你他妈没长眼哪?这儿是人行横道么,你就乱闯?” 地上的人没受伤,一骨碌爬起来,我看这人个子在1米85左右,长发披肩,络腮胡子;穿着白色汗背心,手臂上肌肉虬结。 他也没多说话,直接叉住我脖子。我奋力掰开他双臂,施展王八拳狂击其胸口。 路人纷纷围观。 我孱弱的外形和他刚健的体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人的习惯心理总是同情弱者的,大伙陆续开始指责那人“碰瓷的”、“以大欺小”…… 虽然舆论站在了我这边,可战场上仍然是我在孤军作战,完全处在下风。 我边战边退,约有30多米远。 救兵及时赶到!章琪从身后赶上来,掏出警官证,向旁观众人说道:“警察会处理纠纷,不要旁观影响交通,通通回去!” 大部分路人被喝退。 章琪不理我,先和那人打招呼,“怎么是你啊,李哥?别动手了,不是外人,看在我面子上……” 连劝带拉,把我和那人分开。 然后跟我说道:“兄弟你可别得罪他,他是我们单位梅姐的侄子。” 我闻听“梅姐”二字,脑中轰隆一声,莫非就是那天在厕所门口见识过的梅中玉? “就是梅中玉?” “是啊,你也听过过她吧。要说李哥和你也是校友呢,说不定你们认识。算了,都看我面上,别打了,我做东,找地方喝一杯,怎么样?” 我细细端量这位李哥,似乎有些面熟,“李……李……哦,你是李志远!” 李志远虽被认出,却没有多少特别的表示,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 当年英俊神武的篮球队长,如今和一个工地上搬砖的有什么区别?世事如棋,莫过于此。 反正也快吃晚饭了,我们三个找了个路边大排档,要了几瓶啤酒,坐了下来。 我先问章琪怎么认识李志远的。章琪说,梅中玉升任队长的时候,大宴宾客,几乎所有亲朋、同事都去了,就是那次酒席上见过李志远,和他挺谈得来,后来常有来往。 章琪开口问李志远:“李哥,这么多年没见你,你都在哪呀?” 李志远不说话,闷声开了三瓶酒,给我们每人一瓶。不待我们俩喝,自己先咕咚咕咚一口气干了一瓶。 我们陪着他咪了两口。 他也不管我们喝多少,自己又开一瓶,一转眼又喝下去大半,话匣子这才打开。堂堂七尺男子汉,说起话来,都带着哭腔:“朱文、章琪……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些年我过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我们忙问端的。 “我原来家里条件不错,可惜高中毕业后父亲因为车祸去世,家境就一天不如一天了。两年后,我妈改嫁,就留下我一个人。 “我没地方去,投靠了叔叔。我婶婶(即梅中玉)身体有毛病,一直没有孩子,就收留了我。 “我叔叔做皮革生意的,常年在外。去叔叔家的第二天,就剩我和婶婶两个人在家……” 云开月明【13】:暗无天日 李志远那年刚考上大学,由于父亲去世、母亲改嫁,只好跟着叔叔婶婶一起生活。 他爱打篮球,脚上一双耐克还是父亲在世时候买的,已经穿了3年,鞋底都磨破了。想买一双新的,只要特步就行,可叔叔不答应。 这天,叔叔出门在外,还有好几天才回来,只有婶婶在家。李志远想,女人可能心软些,不如求求她吧。 梅中玉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李志远缩头缩脑从房间里走出来。 到了梅中玉身后,嗫嚅道:“婶婶……我……我想换……换双篮球鞋,旧的那双……实在……实在不能穿了……” 还没等说完,梅中玉腾地就站起来,“你怎么整天想着打篮球,就不能做点正经事?你叔叔看在大伯的面上,才留你在家养着,供你吃供你喝;我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管你?按理说你都过了18岁,早就是成年人了,怎么就不能自己养活自己……” 一通乱骂,把李志远骂得人都矮了一截。 看侄儿不说话了,梅中玉面色缓和了些,话锋一转,说自己家境如何困难,不应将钱花在奢侈品方面。 李志远听得心中直骂。叔叔是皮革商人,年入50万左右;婶婶是公务员,福利待遇也不必说。就这样还哭穷,真是越有钱越吝啬。 李志远不耐烦了,只待婶婶一说完掉头就走。可梅中玉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说个没完。 “国外的家长,从小就培养孩子自力更生的能力,小孩在家通常是通过做家务获得零花钱的。都说男孩子要穷养,你从小就是因为没吃过苦,才养成了现在的好逸恶劳。 “既然现在住在我们家了,可别想再跟以前那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要零花钱买运动鞋?可以。替我做事,我按时付你酬劳。” 李志远听婶婶话里有转机,按捺下焦躁,忙问:“婶婶要我做什么,只管说。我吃在家里,住在家里,帮您和叔叔做点事情也是应该。” 梅中玉手一指玄关处,说道:“别的先不忙着做,就替我把那几双鞋子擦一遍吧。” 竟然是擦鞋这样的低贱活儿!不过李志远伺候祁云日子久了,也不觉得不自然。 婶婶是爱鞋之人,老公又是做皮革的,整个鞋柜密密麻麻都塞满了各种皮鞋。 李志远蹲下身,拿起其中一双橙色鞋面、亮银高跟的凉鞋,37码的尺寸。 李志远又想起了那个她,那个漂亮、活泼,带点刁蛮,有些冷酷的她。她也有一双和这差不多的鞋子;不知现在她是否正穿着这双凉鞋…… 想的入神处,李志远拿起凉鞋,放在鼻子地下闻了闻。有股异味,没有那个她的味道好闻,不过总是聊胜于无。 他贪婪地吸了两口带着异味的空气,半眯起眼睛,舌头伸到了鞋底。 已经分不清鞋子是谁的了,只记得在她脚下那些日子,是最美好也最痛苦的。她曾经穿着这样一双凉鞋,毫不留情地从自己身上踏过,在他皮肤上留下一个个血印,在他心里刻下一道道铭记。 两只鞋底并在一起,夹住了自己的**。 面红耳赤,神游千里之外,幻想着她白嫩的脚丫就在眼前,正捣弄着自己的**。现实中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 “你在那里做什么!” 刚才还在客厅沙发上的婶婶突然来到了自己身后。 李志远手忙脚乱扔掉鞋子,站起身来。可那玩意在裤裆里坚挺,形象极为不雅;李志远察觉,很不自然地伸手捂住。 还没想好怎样应对,梅中玉的腿已经招架上来。 他的这位好婶婶是刑侦队里的搏击冠军,寻常三五个男人都近不得身;尤以腿功见长。那是十几年,几千个日日夜夜苦练沙袋练出来的功夫。 李志远被狠狠踹中小腹,弯腰蹲下。梅中玉绕到身后,两个胳膊一齐勒住他脖子,“看你长得人模狗样,原来是个小色狼。他娘的,敢拿老娘的鞋做这猥琐事情,不知‘死’字怎么写么?” 李志远被锁喉,无力地抬起双手,要掰开婶婶的胳膊。 人脑缺氧的时候,出于自保,会优先保证重要功能(即心脏跳动)而切断运动神经。那个时候四肢是没什么力气的,所以你别以为上吊到一半后悔了,还可以做引体向上自救。 李志远无力的双手怎敌得过梅中玉,只觉胸口的气只出不进,越来越少,脑中意识都模糊了。 可能是天意不让李志远死得太早,就在这时来了个送报纸的按门铃。 梅中玉暂时放开李志远,让他喘了两口气。 待打发了送报人,梅中玉重又回过头来,势要置李志远于死地。 李志远当然不愿坐以待毙,站起身来,欲凭借一身蛮力夺路而逃。 狂吼一声扑向梅中玉,心里打定主意,只要她不正面交锋,向旁一躲,自己就到了门边,那便有了活路。 可梅中玉不是等闲之辈,脚步一挪,看似闪开角度,膝锤却随之而上,重重撞在李志远腹部。 腹部已受两次重击,李志远再也支持不住,额头冷汗直冒。这时候若被逼退,可能永远也没机会出去了。 李志远咬紧钢牙,伸手搂住婶婶的大腿,不让她继续施展腿功。 梅中玉发了狠劲,抬肘下击,打在他背部,李志远差点吐血。 那也不能放手!婶婶的腿一得自由,就是噩梦的开始! 李志远跪了下来,连婶婶的另一条腿也一并抱住,头部自然贴在了她小腹以下。 梅中玉感到一股热气从下身涌上来,带着强烈的男子的气息。 很多年没有被男人抱过了。 老公忙于生意,一星期总有那么四五天不在家,就算在家也会因为工作劳累对自己提不起兴趣。老公之外的其他男人更不用说了,谁都对他敬畏有加,笑话都不敢多说半句。 梅中玉四肢一阵酸软,本待继续下击的拳头已经抬起,却再也打不下去。 “放开我!” “婶婶不要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再也不敢……” 看见这小子死不松手,梅中玉一时没有办法。突然瞥见墙角里靠着个电蚊拍,梅中玉拿起来,拧开开关,朝李志远脸上啪的就是一下。 李志远受到电击,完全出于意料,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捂脸。梅中玉乘机挣脱。 因为害怕婶婶的腿,李志远躲得老远。梅中玉也不用电蚊拍了,步步逼近。 “你是不是喜欢女人的鞋子?” 李志远不防婶婶这一问,不知如何作答。 梅中玉把那双橙色的凉鞋扔到他面前,“你刚才对它又亲又吻的,搞什么飞机?” “我……我,是我不对,婶婶,饶了我吧,别打我……” 梅中玉呸了一声,“那么大个子,忒没用!好,我也不要你擦鞋子了,伺候我换双鞋子吧。” 说着,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她虽然不算年轻,脸上有了些皱纹,但腿部皮肤保养的很好。裸足穿着人字拖,修长的腿从短裙中伸出,呈现在李志远面前。 只看这两条腿,是十分诱人的。 李志远乖乖为婶婶除下拖鞋,换上凉鞋。“婶婶这是要出门么?” 梅中玉伸脚在他脸上一刮,“不出门就不能换鞋么?你问的着我么?” “是、是、是……” 梅中玉两脚托住他的两腮,将他头抬了起来,看着自己。 “是什么是?你那么喜欢这双鞋子,就用舌头把它舔干净啊。” 李志远不敢不从,尽量想象着眼前的女人是另一个自己心爱的人,闭起眼睛,伸出舌头,忘情的舔上了那双鞋。 婶婶的脚很臭,李志远皱起了眉头。梅中玉看得不快,脱下鞋子,一个鞋底抽在他脸上,“刚才背着我舔*鞋子舔的那么高兴,现在皱眉头?皱给谁看?是嫌我身上有味道么?” 李志远脸上两道红印,火辣辣的。 “不敢,不敢。婶婶让我继续舔吧,我一定舔干净。” “算了,你别舔*鞋了。直接把我的脚舔干净吧。” 李志远再也不敢皱眉,小心翼翼捧起婶婶的脚,将大脚趾放进了嘴里。 臭味直冲脑门,李志远却要装出十分享受的样子,微笑地接受这一赏赐。梅中玉问道:“味道如何?” “婶婶的脚……香极了……” “哈哈……哈哈……”梅中玉纵声大笑,“来,再多塞一点进去。” 也不等李志远答话,就死命把脚往他嘴里插。 李志远本能往后躲。梅中玉弯腰揪住他的头发,“躲个屁啊!过来!” 那只青筋暴突的脚,带着脚底翻起的死皮,有大半个都到了李志远嘴里。 这是梅中玉对李志远的第一次调*教。梅中玉的施虐心理,由此被培养起来;与此同时,李志远则陷入了暗无天日的深渊。 云开月明【14】:由恨生爱 李志远已经喝下了5瓶啤酒。他滔滔不绝说着往事,没有人拦着他。 章琪点点头,安慰他道:“李哥,你别觉得别人会看不起你,至少在我心里,你还是那个李哥。” 李志远放下嘴边的啤酒瓶,眼中有了一些光彩。 章琪说道:“你知道什么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么?”李志远茫然摇头,我也没听过。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罪犯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罪犯的一种情结。 “1973年,两个抢劫犯抢银行失败,劫持了四名银行职员。与警方僵持几天后,劫匪释放了人质。令人不解的是,被劫持的人质非但不痛恨劫匪,反而对歹徒没有伤害自己而表示感激,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甚至有一位女职员爱上了其中一个劫匪,在他服役期间与他订婚……” 我和李志远听得津津有味。 章琪继续道:“这件事激发了社会科学家,他们想要了解在掳人者与遭挟持者之间的感情。后来的研究显示,这起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与乱伦的受害者。李哥你身上发生的,应该就是这种症状。 “你被你婶婶威胁,失去人生自由,甚至稍一不慎就会收到人身伤害。当你心中恐惧突破了所能承受的底线,你便将自己的生命托付给了她;她每给你一口饭吃、一口水喝,你都感激。久而久之,恐惧转化为崇拜,屈服于在她的暴虐之下。这是人性的普遍弱点,所以李哥也没必要自责。” 想不到章琪肚子里还真有货色,把李志远的心理分析得头头是道。李志远连连点头,“老弟你是文化人啊!” 我问李志远:“后来又怎样了?” 李志远说道:“以后,只要叔叔不在,婶婶就玩弄我。发展到后期,甚至买了个铁笼子,叔叔在家时就藏在床底;不在家时就拿出来,让我晚上睡在里面。各种羞辱的手段层出不穷,我……” 章琪听得不忍,“好了,不用说了……” 李志远不再详细描述梅中玉对他侮辱的细节,说道:“有次我叔叔出差,提前回来,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他们两人大吵一架,最终导致离婚收场。而婶婶也终于把我玩腻了,丢破鞋一样把我扫地出门。我四年大学,整天浑浑噩噩,也没学到什么本事,空有一身蛮力,只好去建筑工地搬砖头。嘿嘿,不像你们俩,混的都不错啊。” 章琪也干了瓶啤酒,“嗨,什么不错呀,还不是一样混日子?对了,你刚才说到,似乎以前还曾经迷恋过另一个女孩子,心甘情愿供她驱驰,她是谁啊?” 我心头一凛,就怕他问这个。幸好李志远没有松口,“算了,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提她做什么?” 我连忙接上去,“嗯,也对。今天只管喝酒,不要说不开心的事。” 章琪又拿起瓶酒,“来,干了它……咦,朱文你鼻子上冒汗,怎么了,不舒服么?” 我刚要答话,手机响了。是祁云打来的,说单位里事情已经结束,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马上回来。 我跟章琪说,赶紧陪我回去吧,表姐催我还车了。 章琪一摆手,“我今天好不容易碰到李哥,不喝个痛快绝不回去。你又不是不会开车,自己开回去不行么?” “我还没有驾照呢,怎么开?” “哎呀,谁来查你?” 章琪连拉带推,把我送上了车,临走问我要了包餐巾纸,“我这儿没有了,你给我一包,一会儿酒足饭饱总得擦擦嘴。” 我从车里扔给他一包,“你就缩吧,大排档吃饭,餐巾纸的钱都不肯给人赚。” 虽然坐上了车,可真不敢自己开。思前想后,还是打电话给表姐,请她来救命。 没半个小时,祁云来了,一上车就埋怨章琪不是玩意儿。 数落了半天,对我说道:“现在我就在副驾,你敢一个人开回去了吗?”我点头,系好安全带,放下手刹,换到空档,就要启动车子。 祁云忽道:“慢!”她斜过身子,深吸了几口气。 我的耳朵突然被她拉扯住,“臭小子,你刚才喝了酒,就这样还敢开车?” “放手……耳朵要撕烂了……哎哟……是你要我开的。” “我哪知道你喝了酒?” 她说着从副驾座位下来,从车头前绕道我的位置,开门将我拉出来。 我捂着耳朵,本以为她要我回副驾位置,没想到她又一次将我塞进了驾驶室,不过这一次是头下脚上的进去。 我的头被塞到了刹车板下,屁股顶着座位,两腿搁在座位旁。 祁云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两个脚正好盖住我的脸。 “喂,云云姐你这是干啥?” “给你的惩罚,让你好好记住酒驾的下场!”随着话音刚落,油门踩下,车子发动了。 在市内行车,你懂的,总要不停地刹车。表姐每次踩下刹车板,运动鞋就带着刹车一起盖到我嘴上。 “呜呜……放我下来……” “少啰嗦,别干扰我开车!” “回去我告诉舅舅……” “你去告好了,看你嘴快还是我脚快!” 我四肢的摆放位置难受至极,在那么小的空间内又使不出力气反抗。时间长了,干脆随遇而安,任由表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刹车,踩着我的脸。 刹车板的板底很脏,祁云又穿着鞋子,丝毫闻不到她脚上的原味。不过被表姐踩总是幸福的事,反正从小到大没少被她踩,好好体会这种感觉吧。我终于领略到刚才章琪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含义了。 不过我对的崇拜源自纯粹的爱慕,而非由恐惧转化而来。 如果面对其他女人,比如单月婷呢?回想当天在机电设备公司仓库里那场“调*教比赛”,为何单月婷对我的**无法让我产生恐惧,并由此产生斯德哥尔摩现象?想不通,也懒得去想。如今的我,正在表姐脚下,那是我的天堂。 我的男根勃起了。祁云伸手拍了一下,“去死!” 哇~~这一拍毫无疼痛之感,反而将它拍得更大了。 祁云开的自动挡汽车,左脚是用不着的,便用来踏住我胸口,狠狠加了几分力气,“色胆包天啊你……”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云云姐,你猜我刚才遇到了谁?”祁云忙里偷闲,抓了几把我的命根,“说吧。” 我舒服地大叫了一声,“是李志远!” 我把李志远和梅玉的事告诉了表姐,祁云不屑地说道:“难怪这男人如此猥琐,上梁不正下梁歪!” “姐,最严重的不是这个。既然李志远知道你我的关系,那梅中玉会不会也知道了?她对你可有没有特别的地方?” 祁云沉思片刻,说道:“倒没有。听你刚才讲,他在章琪面前也不肯供出我的名字,这方面应该算是可靠的。” 话虽如此,李志远却总给我一种不安的感觉。 云开月明【15】:牢狱之灾 我的预感没有错,李志远真是个灾星。他即使没有将我和祁云的事透露给别人,却也害得我不轻。 简直是死了都要害人! 没错,李志远死了。 2011年12月22日,星期四,夜。表姐单位里聚餐,庆祝冬至。我们学校就没那么好的福利了,下班后只好回家呆着。 大约8点钟,接到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喂,是朱文么?我李志远啊……” 他给我来电话做什么?“哦,什么事?” “没啥事,就是想找个人聊聊,我也没什么其他朋友,章琪又没空,我一个人过冬至好难受,你来陪我喝几杯吧,咳咳……” 听他语气,挺可怜的,好像还感冒了。我一向心软,就答应了。 从我家去他住的小区,乘公交车得一个小时。我虽然已经有了驾照,买了新车,却因为有可能喝酒,不敢开去。 到了李志远家门前,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打他手机,也关机了。 等了半个小时,只好回家。 12月23日,星期五,傍晚。 刚从单位回家,转眼又有人来敲门。我想可能是表姐吧,已经是周末了,我们之间会有很多节目的。 开门却是三个民警。 带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警,身量和表姐差不多高,不过更瘦一些,两条长腿象个圆规钉在地上。稍有些三角眼,眼角旁有浅浅的鱼尾纹;鼻梁挺拔、嘴角下垂,嘴旁是两条深深的法令纹;脸型长而尖,轮廓分明,看起来是个厉害角色。 她开门见山地问我是不是朱文。我说是啊。 “朱先生,我们怀疑你和一起命案有关,请你回公安局协助我们调查。” 可能你都已经猜到了,我被怀疑和李志远的死有关。 老妈当场吓得昏了过去,老爸连忙打120,继而又找表姐。我呢,还能怎么办,先跟警察同志回公安局呗。 路上,那女警才告诉我,她就是市刑侦大队队长——梅中玉! 7点多钟,梅中玉和另一个民警小闵把我带到审讯室。 梅中玉让小闵做笔录,她亲自问我:“朱先生,请问12月22日,也就是昨天晚上8点至9点之间,你去了哪里?” 我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说道:“8点时候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让我去陪他喝酒。大约9点到他家的,可是却没有人开门,打他手机没人接。我等了20多分钟,就回家了。” “哪个朋友?” “……就是……死者。” “那你几点钟到的家?” “10点半。” “那么,从8点到10点半之间,有没有人可做你的时间证人?” “……没有。” 小闵拿出个纸条,上面是个手机号码,让我辨认。我拿自己的手机对照了下,昨天李志远确是用这个号码打给我的。 “你是李志远去世前最后一个联系过的人。他的中毒时间是晚上9点半左右,而这段时间你都没有时间证人。” 所以我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可是,你们也没有直接证据呀!” 正说着,鉴证科同事送来一份化验报告。梅中玉接过扫了一眼,扔在我面前,“不知道这个算不算证据?” 我也仔细看了看化验报告,弄清了其中缘委。 发现李志远死亡的是章琪。昨天冬至,表姐单位里聚餐,章琪身体不舒服,很早就回家了。期间他将手机设成静音,待翌日醒来,发现有三个未接电话,均是李志远在22日晚7点至8点之间打来的。 章琪回拨号码,对方已关机;驱车来到李志远家,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响应。他不放心,叫来110的同事,撬门而入,发现李志远躺在沙发上,早没有了呼吸。 李志远身前的茶几上有两瓶开过的啤酒,都已经喝完。经鉴定,李志远是中了“百草枯”的毒而死,而两瓶啤酒中一瓶的残夜中含有百草枯成分,相信是有人在酒中下毒,诱使李志远喝下。 整整一天,鉴证科都在现场采集证据。据化验结果,两个啤酒瓶上都有我的指纹;厨房水龙头、大门门把上也有我的指纹! 这下我可说不清了。我只认得李志远家的门牌,从来没进过他家的门,那些指印绝对不是我留下的。 梅中玉站起来,对我说道:“我看你也没什么好抵赖的了。走,跟我去指认现场吧。” 我完全被现实弄晕了,两腿发软,哪还听得见她说什么。梅中玉双手托在我腋下,“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不想动武,你最好别逼我。” 我还是没动。梅中玉脾气上来了,在我脑后就是一巴掌,把我从椅子上拍到了地上。跟上就是狠狠的两脚踩在我跨上。 她为行动方便,穿的是平底皮鞋。饶是这样,我可也不好受。 梅中玉拉着我头发,将我的头稍微板起些,高举着右手,威胁道:“再不走我直接废了你!” 旁边的小闵似乎看得不忍心,上前拖住她的手,“梅姐,消消气,别打了,等祁云来了再劝权他。” 梅中玉撩腿就给他一脚,踹得他捧着肚子就蹲到地上。 我从李志远口中听说过她的厉害,也在厕所门外闻听过她的威风,今日一晤,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看来她的属下们,日子真不好过。 梅中玉不顾小闵的状态,命他先去楼下开车;自己则将我双手反锁在身后,戴上手铐;夹了我的头颈,挟在腋下,拖出了审讯室。 我盼着祁云能来救我,可祁云也不过是她的手下,能将她怎样? 从小和表姐在一起,没被别人欺负过。如今的我已经预感到,表姐也救不了我了,绝望涌上心头。 我脖子被锁得有些紧,使尽力气从喉间憋出几个字:“梅、梅姐,我、我不是……杀人……犯……” 梅中玉啪地给了我一嘴巴子,“谁是你梅姐?现在你他妈给我闭嘴!到时候让你说话你再开口。” 她拖我下楼,小闵将车子开了过来。 梅中玉把我上半身塞进后座,在我臀部一脚,将我整个人踢进了车子。 她随后跟进来,趁我未来得及坐起,双脚便踏在我腰间。吩咐小闵开车后,梅中玉一言不发,只是用力的,狠狠的在我腰上碾踏。 我正面朝上,仰望梅中玉,一身制服衬得她英姿不凡,高而瘦的身材是不错的衣架子。略带沧桑的神情中还夹杂着几分凶狠。不知怎么,我忽然想到,她年轻时或许是个很标致的大美女:因为她的眼睛长得不错,长而带有桃花型,只不过上了年纪,眼角微微下垂;鼻子很挺拔,嘴巴小小的,嘴角尖尖的。 她的脚时不时换个地方,在胸口踩一脚,在小腹踩一脚,每一脚几乎都能让我五脏移位。我自然疼得在车里扭来扭去,像砧板上待宰的鱼。梅中玉一边踏一边骂:“叫你再动、叫你再动!”她说话时嘴唇一翻一翻,露出齿如编贝。薄而尖的嘴角,鲜红鲜红的颜色,可能涂了唇膏,配上雪白的牙齿,象吸过血的野兽。 我突然很期待被她的嘴咬上一口。诶,生死关头,竟然还有这种想法。 我的腰、腹、胸渐渐被踩得麻木,不再抽搐了。 她朝我头部方向挪了挪位置,一个脚正好抬起到了我头顶上方。 要是她使劲踩下来,我即使不吐血,会不会也得个轻微脑震荡?我双手被拷住,没法挡她这一脚,只好将头稍稍侧过,硬着头皮顶住,被她踏在脸上。 这一脚力量并不大,踏上来之后,梅中玉便没有后继动作了。相比之前的暴力,这一脚可以说温柔极了,简直是给我挠痒。我心中松了口气,轻声说道:“谢谢梅姐脚下留情。” 也不知她听没听见,反正她没有接我的话。 鼻子里传来她鞋子上淡淡的皮革味,视线全被鞋底遮住,一片漆黑,不知不觉中,我的JJ挺立了起来。 云开月明【16】:严刑逼问 第15章修改了一个小地方,李志远的中毒时间。否则前后会有点矛盾。目前15章正在重新审核。 ========================================== 到李志远家楼下,梅中玉让小闵在车子里等,她一个人押着我上了楼。 李志远的家在二楼。客厅很小,除了沙发、茶几和电视之外,几乎容不下其他东西了。客厅北面是并排的厨房、(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卫生间,朝南只有一间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采光很差,装修简陋,而且充斥着一股发霉的味道,令人直欲作呕。 梅中玉提着我进到客厅,随手往地板上一方,随即一脚踏在我背上。 “抬头看看,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这里和李志远喝酒来着?” 我摇头。梅中玉咬牙道:“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老实的了。” 这话让我心中猛颤,既害怕又期待。果然,等待我的是一阵暴风骤雨! 梅中玉一踢脚,将我翻过身来,脚底盖住我的脸。鞋底的尘土在我皮肤上留下道黑印,而且冷冰冰的不好受,可想象着这双鞋内的风景,我的老二还是不争气地挺了起来。 梅中玉见状破口大骂:“死到临头还敢起色心!”提脚换了个地方,在老二上狠狠踩下去。 我痛得弯起腰来,“梅姐,我真没有杀人,你相信我……” 她另一个脚也踏到我身上来,踩着胸口,不让我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好,你还嘴硬是吧?让你尝尝老娘的腿功!” 梅中玉抬脚在我胸口、腹部和老二处一顿乱踩。我双手被铐在背后,只得把两个脚伸在空中乱踢,欲待宣泄体内的痛苦。 可这痛苦又怎是可以宣泄地出来的?我惨烈地哀叫,声音惊天动地。梅中玉丝毫不理会我的哀求,可能是嫌我叫声太响,把脚踩到了我的嘴巴上。 叫声渐渐衰弱,一是嘴巴被踩;二是胸、腹、腰的肌肉被蹂躏,旦要放声叫喊就感阵阵疼痛。 梅中玉听我渐渐没了声音,从我身上下来,又将我衣领提起,让我跪在客厅沙发跟前。 “昨天晚上你大约9点到这里,和李志远一起喝啤酒。期间你假意去厨房拿开瓶器,就在厨房把随身带的百草枯滴入瓶中,出来给李志远喝,是不是?” 这都哪跟哪啊,我根本不知道百草枯是什么东西。 “还想抵赖?啤酒瓶、厨房水龙头、门把上都采集到你的指纹,你就算一句话不说,也能定你的罪!我这是给你个机会坦白从宽,你他娘的还跟我搭架子!” 我嘴角都流血了,说话难免口齿不清,“可……可我没有……没有杀人动机啊……” 梅中玉冷笑道:“怎么没有?高中的时候,他曾经误会你是他情敌,跟你闹得很不愉快。时隔多年,你耿耿于怀,杀他也并不是不可能。” 冤枉哪!我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放屁……反正不管你嘴上承不承认,你都洗不脱嫌疑了。认罪态度那么差……好……是你自找的……” 我脑海里突然闪出那天在厕所门外听到的对话,她很可能就是在逼问某个倒霉蛋,没想到今天这样的厄运也会降临到我头上。 越不希望发生的事越容易发生,梅中玉拖着我的衣领,往卫生间方向去。我也不知道应该害怕还是高兴,拼命晃动肩膀。梅中玉给了我两个巴掌,“老实点!”我把脸贴在她大腿处,感受着她微微的体温,心头波涛起伏。 梅中玉把我扔在卫生间的地上,大冷的天,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可不是滋味。这倒霉催的李志远,也不知多少时间才洗一次厕所,弄得里头一股骚臭味,搞得我大皱眉头。 梅中玉踢掉脚上的皮鞋,找了块还算干净的毯子,站在上头。然后她就开始继续脱,脱掉了长裤,脱掉了粉红色的秋裤,又脱掉了最里面的内裤。 她的腿保养得很好,我早就听李志远描述过。百闻不如一见,这的确是一双能诱人犯罪的美腿,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洁白光莹,小腿肚上稍稍鼓起的栗子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它的主人是个有力量的厉害角色。 梅中玉把毛巾架上一个夹毛巾的夹子取下,夹住了我的鼻翼。乘我张开嘴呼吸的当儿,她的脚趾伸进了我口中。 她已经运动了一天了,脚上微微有汗。不过由于我鼻翼被夹,嗅觉大为减弱,倒也没有觉得太冲。 舌头上尝到一点又咸又涩的味道,恨不得把她的脚趾吐出去。梅中玉咧嘴一笑,“哈哈,难受吧,叫你不认罪!你小子活该,好好舔老娘的臭脚丫吧,哈哈哈……你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抢着要舔,老娘都不给。看你长得还算标致,才特地开恩,还不快谢恩!” 她居高临下的气势完全征服了我。 而最为关键的是,我的心底已经对未来绝望。铁证如山,我就是杀死李志远的凶手,虽百口莫辩,连表姐也救不了我。一,梅中玉是她的上司;二,表姐是嫌犯亲属,必须回避此案。在我被判刑之前,我除了安心做梅中玉的玩物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谢、谢……梅姐恩典……”鼻子被夹着呢,“恩”字发音不太标准,逗得梅中玉大笑。 “好好舔”,她把我鼻翼上的夹子拿掉,那股脚臭立刻扑鼻而来。 不过我倒没有倒胃,反而兴奋了。 梅中玉的臭脚朝上挪动,我将这只脚从脚趾舔到了脚跟。按照往常的习惯,在脚跟部位遇到死皮的时候,我轻轻用牙齿磕掉了。梅中玉看了十分满意,“呵呵,果然天生就是贱种的料。来,把左脚也舔了。” 迫不及待地张开嘴,把她的左脚一口咬住,疯狂地吮吸。 很多东西不是大多数人能够接受的,比如臭豆腐,比如榴莲。可你一旦尝到了这些东西的真味,就会对它上瘾,再也无法割舍。男人的脚是臭的,不过女人的脚却是香的,即使表面有臭味,只要肯仔细品,再复杂的味道中也总是有一缕幽香,哪怕是那种刚从田里走出来沾满泥巴的脚。那是女人味——女人所有可以诱惑男人的手段中最高明、也最容易被人忽略的一种。 梅中玉的脚味从我口鼻中灌入,渗透进身体里没一块肌肉,挑拨着每一条神经。我好像被打了鸡血,双眼通红,呼吸加剧,恨不得将这只脚上的肉啃下来吞到肚子里。 “哎哟,不许用牙齿咬,只许轻轻舔。”梅中玉口中呵斥,同时甩手给了我个耳光。 五道红指印印在脸上,打得我老实了。梅中玉的脚在我嘴里横冲直撞,把我的嘴巴撑得有两个那么大。她根本没有把我当人,好吧,我也放弃所有底线好了。可是,脚伸进来的部分太多,我的舌头反而很难招呼周全了。梅中玉却不在乎这个,我的嘴被撑得越是畸形,她就越是高兴。 都插到喉咙了,我本能地反胃咳嗽起来。 梅中玉将脚取出,“味道还好吧?” 我蜷缩起身体,把下*体朝她脚上磨蹭。她见状更觉有趣,伸裸足踏上了我的老二。 我舒服地长叹了一声,身体扭动配合着她脚底的碾转,渐渐攀上了灵肉快感的高峰。 “你扭得真他娘难看!”梅中玉又加重了力道。我知道自己的样子肯定很难看,不过这情况下谁能扭得好看? “梅姐……请……请恩准我……脱掉……脱掉裤子吧……” 梅中玉停下脚上动作,思索了几秒钟,“可以,不过……你认不认罪?” 我如果说不认罪,她是否就不让我继续高潮了?可我要是认了罪,她会否因为已经达到目的而停止施虐? “我……我……真的没有做过……” 还没等我说完,梅中玉就变了脸色,“没见过你这么又臭又硬的东西!” 她转身蹲下来,阴*户正对准我的嘴。我心里一凉,看来这是她的拿手好戏,不是第一次见识了。我能够接受舔*脚,可“**”那么重口味的项目,从来没玩过。 她的**正要洒下,门铃响起。梅中玉低声骂了句粗口,问道:“谁啊!” 门外一个男人应道:“是我哪,梅姐。” “等一下,马上来!”梅中玉穿好裤子;袜子来不及穿了,直接塞在我嘴里,那股味道又引得我一阵亢奋。梅中玉低声道:“躺在这里别弄出任何声音,否则一枪崩了你!”她赤足穿上皮鞋去开了门。 来者声音很熟悉,可惜我看不到。直到两人说了几句话,我才分辨出这人的身份。 梅中玉说道:“小章,你先回去吧,改天再约个时间。”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人是章琪。 云开月明【17】:人心险恶 我嘴里被塞了袜子,是肉色的短筒丝袜,有些地方因为汗渍已经粘连在一起,甚至发硬了。那种气味自不用多说,是我心目中最神圣的能够挑逗情欲的东西之一。 由于太关注袜子的味道,梅中玉和章琪开始的几句对话便错过去了。 只听章琪道:“我到局里没见着您,同事说您又来犯罪现场寻找新的证据,我就找来了。这次来还有个新的线索要提供。” 我心里一盘算,准是梅中玉怕人知道自己私刑逼供,临走前故意关照手下的。如果她说自己带着嫌犯来指认现场,章琪就该知道我也在了。 要说章琪也真够朋友,东奔西跑,一定是为帮我脱罪搜集到了什么线索。我不由精神一振。 梅中玉问章琪是什么线索。章琪叹了口气,道:“按理说朱文是我朋友,我不该落井下石……” 我大惊失色,要不是嘴里塞着丝袜,当即就要大叫出来。 梅中玉沉默了几秒钟,说道:“我知道你一心为公,不会忘记你的。你说吧。”她讲话时的语音语调和平时不太一样,特别柔和,充满了女人的妩媚。 章琪也放低了声音,“这件事是我亲眼所见:大约两个多月前,我陪朱文练车,他是个草脚,车子撞了人,还恶形恶状下车和人拉扯,又骂又动手。可巧,被撞的那人就是李志远……” 我心中大骂章琪不是东西,那天我虽然和李志远打过架,后来不是一起坐下来喝酒了么?他为什么断章取义只告诉梅中玉前面半截内容,难道就是为了立功? 梅中玉问道:“既然你亲眼所见,届时肯上庭作证吗?” 章琪道:“他们两人打架的过程,被当时‘富华苑’门口的摄像头拍了下来。下午我和几个同时去过了富华苑的物业,录像已经搞到手。真不容易,就差一点,原来他们物业的录像资料只保存两个月,要是去晚两天就没了……” 他还爹爹不休地说,梅中玉听得不耐烦,“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出了不少力。回去吧,过两天我方便的时候会来找你。” 就听外面普通一声,好像什么重物掉在地上。 但客厅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惊异的表现。 我正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听章琪说道:“梅姐,可怜可怜我吧,您已经很久没有让我给你舔过脚了……” 我闻此言,惊讶程度不在刚才得知他出卖我之下。原来这小子也拜倒在了梅中玉的脚下!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梅中玉却似乎对他没有兴趣,“叫你回去就回去,有什么好讨价还价的!”然后是两人拉扯,衣襟摩擦的声音。 “求求你了梅姐……” “劈劈啪啪”几记清脆的耳光,打得章琪没了声音。 “贱货,赏赐是靠求来的,不是抢来的……你以为我是你什么人,你什么时候想,我就什么时候配合啊?” 章琪彻底歇菜,似乎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上了。梅中玉的丝袜此刻正在我嘴里,她应该是用了抹布毛巾之类的吧。 梅中玉声音提高了八度,“给我乖乖跪在这里,两小时之内不许动,也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否则我立刻让你在鉴证科消失!” 我先后接受过祁云、单月婷、梅中玉三位女主的**,十分了解作为奴才的心理。主人要打要骂,全无所谓,只会越骂越高兴,越打越高潮。奴才最怕事情是主人不理他。梅中玉看来也是深谙此道。 有手机铃声响起,梅中玉接了个电话,“……嗯,对……什么……好吧,我立刻回来。” 她挂断电话,来到卫生间,从我嘴里拿出丝袜,重新穿上,朝我做个噤声的手势,同时示意我跟她走。 她不想章琪知道我也在吧? 我放轻了脚步,离开卫生间,章琪并不在客厅,大概被她关在厨房或者什么地方了吧。没心思管章琪了,赶紧跟她离开李志远家。 车子又开到了公安局,祁云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了。 此时见到祁云,恍如隔世相逢,我不顾失态,一把抱住了表姐。 祁云怕我哭出来,赶紧跟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怕,可以回家了。”带我上了她的车。 还好我脸上的鞋印已经在来的路上擦掉,我决心还是不把刚才的遭遇说出来了,免得表姐一时冲动得罪她的顶头上司。 可祁云似乎猜到了我刚才的经历,她没有多问,只让我回去好好休息,什么事都等以后再说。 不过我还是问她:“怎么梅中玉好好的又把我放了呢?” 祁云说道:“我被禁止参与关于这件案子的所有事务,不过我同事从鉴证处的报告中发现了一个漏洞。” “哦?什么漏洞?”似乎将要溺毙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的我问道。 祁云没急着回答,拿起座位边的一瓶矿泉水递给我,“先喝口水。”我伸手接过。 “看看你自己是怎样拿瓶的?” 我看了看自己拿矿泉水瓶的右手,没什么特别啊。 祁云说道:“你的五个手指都接触了玻璃瓶吧?” “那当然,用手拿瓶子总是五个手指一把抓啊,要不还能怎么拿?” “可是在李志远家的啤酒瓶上发现的指印只有三个,分别是你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如果你在开瓶的时候下了毒,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将瓶子交给李志远?” 不错,250ml装小瓶子、玻璃的,应当是有点分量的,外加玻璃瓶外表有水,触手滑溜,正常人不会只用三个手指去“捏”着瓶子。 “那是不是可以证明有人陷害我?” “只是有这个怀疑。另外,在李志远家收集到的所有你的指纹,统共只有三种,就是你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如果你在李志远家下毒,留下指纹的话,为什么只留下这三种指纹?难道你从头到尾只用三个手指做事情么?我们怀疑有人采集到了你的指纹,用来嫁祸,可惜由于某种原因,他(她)并没有采集到你的所有指纹,因此留下这个小小的破绽。” 如今我算是取保候审,案子没有了结之前不得离开居住地。 回到家已近9点半。还没按响门铃,门就开了。 出来的是陈阿姨——单月婷的母亲,老爸老妈在后送她。 陈阿姨一见我,拍手道:“这下可好,你们甭担心了,小文这不平平安安回来了吗?” 老爸老妈的激动就不必说了…… 洗个澡,吃了点东西,表姐才离开。老妈告诉我,陈阿姨可真够意思,一听我被公安局带走,立刻发动身边所有的社会关系,打听我的情况。要不是后来托着一个市政府里的远方亲戚,我可没那么快就能放出来。 一提到陈阿姨,我便想到单月婷。老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人家小婷可也出了不少力,不过今天晚上单位里做账,所以只来了一会就又去加班了。等这事过去之后,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云开月明【18】:抽丝剥茧 2012年12月24日,星期六,早晨。 还是在家等着吧,希望公安局能尽快找到真凶,还我清白。 有短信进来,竟然是多时不见的单月婷—— “想知道真凶是谁,就一个人来找我。” 我该不该去,还是告诉表姐? 犹豫了10分钟左右,我决定单独去找单月婷。她一个弱女子能把我怎样? 回了短信,约她在家门口见面。 这回我开自己的车吧,20分钟就到她家,她已在楼下等了。穿一件米色风衣,脚上是褐色高帮靴;苗条的身形恰似迎风盛开的百合。见她的感觉,恍若初识,离开我们第一次见面,已经快一年了。 我开门见山的问:“你知道凶手是谁?是谁陷害我?”她抬头望了望我,又低下头去。她看起来有些憔悴,适才我都没注意到。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太性急了。你……这些日子……还好吧?” 单月婷微微一笑,“谁摊上这样的事情还能淡定。你放心,我这就带你去找真凶。” “真凶是谁?” 单月婷故作高深,吊足了我的胃口,“我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好几次,还从我妈那里把你所有的人际关系梳理了一遍,嫌疑最大的就只有一个——” 我等着她把那个名字说出来,她却停了口。 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你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警方?” “哼,我为什么要让别人抢去功劳?” 看来这小姑娘外柔内刚,是个倔脾气。 “好吧,那现在你要带我去哪,总得给我交个底吧。” 单月婷手指伸在嘴角边,踱起了方步,“首先可以肯定,要害你的人和你认识。” 这点我也同意,如果是个素不相识的杀了李志远,为什么不嫁祸给别人,偏偏嫁祸到我头上? “你脾气很好,人缘相当不错,从不因为钱财和人结怨。如果有谁记恨你的话,那一定是感情债了。” 她的分析很有道理,逻辑清晰,比我这个数学老师还强。 “你想想,你和李志远有什么共同点?” 我不好答这话。我和李志远唯一的共同点,那就得说:都是我表姐的裙下之臣了。 “哼,这都想不到么?” 我结结巴巴,“我……我和他都曾经……祁云……”挤牙膏般挤了几个字,都连不成句子。 单月婷哈哈一笑:“没想到你是从这个角度看的……” “那你又从什么角度看?” 单月婷顶住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和他都是我的前男友!” 对呀,的确如此。可那又对案情有什么帮助? “你大概不知道,还有一个人也具有同样的身份。” 也就是说单月婷还有一个前男友!因为争风吃醋,设计害死一个情敌,嫁祸给另外一个情敌,作案动机倒是说得通。嘿嘿,可单月婷并不知道,我与李志远同样可以算是另一个人的“情敌”——章琪。 章琪追求过祁云,没有结果。如果他得知我和祁云的关系,不排除产生嫉妒心理的可能。可是他知道吗,李志远会告诉他吗?还真说不准! “我似乎有了点眉目了。我这边同样有个嫌疑较大的人。” 单月婷“哦”了一声,“是谁?” “他叫章琪,曾经想追我表姐,不过我表姐没理他……” “什么!你说那个人叫什么?” “章琪。立早章,王字旁的琪。” “天,不会那么巧吧。我帮你分析出来的这个嫌疑人也叫章琪。” 把两个章琪的信息摆出来一对,彻底排除了同名同姓的可能。我和单月婷怀疑的指向都是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章琪是单月婷的前男友! 我问她:“什么时候的事?”单月婷道:“我是今年5月份才认识他的。” 5月,差不多就是祁云、单月婷在我身上举行“调*教比赛”的时间。 “自从一年前认识你后,你并不主动约我。两三个月下来,我妈心里也清楚了,于是在外头又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我心里……心里其实不想去相亲……” 她的意思是,当时心里还对我有着感觉吧,我不禁回味起和她相处时的情景来,虽然我们相处的时光太过短暂。 “……在大石头弄的仓库中,我做了最后一次努力,结果就不说了。我只好在老妈的安排下,去见了那个人,他就是章琪。” 我记得那天跟表姐回单位里洗脸,在厕所外听到了梅中玉调*教男*奴的事件;也曾在单位大门处遇到章琪,当时他穿戴整齐,正是要去相亲,还特别跟我提过“那个妞很正点”。 接下来的事情我便可以想象了,“他对你一见钟情,却发现你心里始终……始终……” 单月婷点点头。 于是章琪决定报复我,制定了这个“一箭双雕”的计划。 很合理的作案动机! 问题是章琪的计划细节如何,他从何处取得我的指纹,梅中玉是否是同谋,我又怎样才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单月婷道:“章琪这人没什么骨气,在我脚下表现得奇贱无比……”她说的咬牙切齿,殷红的嘴唇微微咬住,我真的好想被她咬下块肉来。 “……只要我出马,他什么话都会被套出来。到时候,你怎么报答我?”她说着,目光向我射来。 云开月明【19】:欲擒故纵 “你和章琪怎么分开了呢?” 由于单月婷将章琪定性为“前男友”,故我有此一问。 “哼,这人心术不正,即使从地上起来了也还是一副奴才相,怎可托付终生?不过,我虽然多次暗示不再继续,他却依旧死缠不休。” 所以陈阿姨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我好,因此我一出事,她就想方设法帮我吧。 既然章琪对我不仁,我当然也就对他不义了。我对单月婷道:“你可知道他和他们单位刑侦队队长的关系?” 单月婷表示不知。 我把梅中玉和章琪的龌龊勾当全摊牌给单月婷,继而心想:“如果他们这样的勾当算是无耻龌龊,那我和祁云又算什么?” 单月婷沉吟道:“梅中玉难道和章琪狼狈为奸,所以才不惜用私刑逼你认罪?” “到时候问了章琪就有结果了。” 说话间来到章琪家。 我们手边没有窃听器、录音笔之类的器材。按照计划,两人分别下载了一个语音通话软件,互相加了对方好友,以便免费通话。单月婷拨通了我的号码,我按下接听,并同时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躲在楼下不上去。单月婷则上楼敲了章琪的门。 手机里声音传来—— 章琪又惊又喜地道:“怎么是你?” 单月婷的声音显得不太友好,“我有事要问你!” 沉默了一会,章琪将单月婷请到屋里,开始大献殷勤,又是倒茶又是准备瓜子。 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一个人坐到了皮沙发上。单月婷冷冷的声音响起:“别搞这没用的了。过来,我有事问你……” 接着,好像是章琪跪地的声音。 单月婷的声音又响起:“前天也就是22号晚上你去哪了?” “我去单位聚餐了啊。” 单月婷声音提高了八度,“敢对我撒谎!我去过你们聚餐的‘香雪海’楼下等你,所有人都走光了也没看见你出来。” 我心中暗赞单月婷的口才,骗人骗得滴水不漏,而且话中还暗示对章琪颇有余情未了之意。 章琪说道:“那天我朋友心情不好,找我喝酒,我就借口身体不舒服,很早就去了朋友家。可我也没接到你电话呀。” 换了我,我会说那天自己手机没电了。 单月婷的回答更妙,她朝章琪呵斥道:“我那么晚去饭店等你就不错了,等不到你还想我再主动联系你啊,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伴随着语音,有两记响亮的耳光声,我直呼过瘾。 “你那个朋友什么人,那么重要?” 章琪发出像狗一样的呻吟,却不开口说话。 “竟然不对我说实话……”单月婷可能是抽出了自己的腰带,开始抽打章琪。 我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当时大石头弄的仓库里,她也是用一条腰带对我进行了**。皮带抽在章琪身上,声音通过手机传到耳中,我也感同身受。 单月婷抽了一会,停住手。 “你不说也行,我就跟你耗着。你跪在这里不许动,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开口。” 然后声音就小了,我想她可能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东西吧,章琪被彻底晾在一边。估计他正对着单月婷,眼中尽是她曲线优美的腿、纤秀玲珑的脚,可谓春光无限。可偏偏单月婷不理他,不打也不骂,当他是空气。将心比心,我可以想象章琪一定是心痒难忍。 五分钟后,他果然憋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主人,我说实话,我说实话……” 我打起精神,竖起耳朵,不敢听漏了一个字。 章琪说道:“我那天去找了李志远。” “他跟你什么关系,你怎么会认识他?” “他是我们单位刑侦队长的侄子,几年前和我认识的,当时我还不知道他是主人的前男友。后来他跟我讲了过去的事情,我也正好认识了主人,我……我觉得当年他背叛主人,太不应该,实在罪该万死……因此、因此前天晚上乘着酒醉壮胆,和他争辩。可是他身高力壮,我不是对手,只有落荒而逃。我没能为主人出一口气,可我实在尽力了,主人你可怜可怜我,不要对我不理不睬的……” 单月婷问道:“那李志远后来是怎样死的?” “一定是朱文!主人虽然和他分手,他却贼心不死。有一次我陪他练车,和李志远重逢,他就怕李志远回来和她抢夺主人,这才起了歹心,毒死李志远。” 我恨得牙根直痒,这小子信口开河,栽赃倒是一把好手,竟然说的有鼻子有眼儿。 单月婷才不吃这一套,“朱文怕李志远和我旧情复燃,你就不怕了?你一个搞鉴证的,他是教数学的,到底谁比较擅长用毒?你以为我会信你那套骗小孩子的话么?” 手机中传来衣襟扯动的声音,似乎章琪强要抱住单月婷,被单月婷撂倒。接着一阵噼噼啪啪,定是皮带抽在章琪身上。 “我是你主人,不是出来卖的,你敢放肆!” 章琪的惨叫声清晰可闻,不知单月婷用了什么方法折磨他。可惜我看不到,事后可一定要好好问问。如果她愿意的话,希望她能把这一套同样用在我身上试试。看看我是否能比章琪坚持得更久些? 章琪撑不住了,呼喊声渐弱。 单月婷经过一阵运动,也喘了几口,悠悠的道:“脸上被踩出洞来也不松口,看来你说的是真的了……” 我一阵失望,半个晚上的折腾,结果只让章琪爽了一把,对案情丝毫没有帮助。 单月婷继续说道:“朱文因为嫉妒而毒死李志远,也算对我情有独钟了。哼,我早该想到,换做你,你才不会为了我做这种事情……” 悉悉索索,似乎她拿起了衣服,准备出门。 我心底赞叹单月婷的机变,还是欲擒故纵的招数,这次使得却更巧妙。 果然,章琪一阵骚动,“不要走啊主人,主人,我说实话,不是朱文,不是朱文……” 太好了!这样看来,章琪果然是凶手的最大嫌疑人,至少也应该是知情人。沉冤得雪有望了! “滴——滴——滋——!” 楼下传来响亮的汽车喇叭声,还有一阵极为刺耳的刹车。 不好!我和单月婷的手机处在相互通话状态,这声音会通过我的手机传到屋里。想必章琪能听到从单月婷的手提包中传来外面的汽车喇叭声、刹车声。 最关键的时刻,计划败露! 我立刻挂断通话,朝小区外跑去,同时手指一阵点拨,将以上的所有录音通过邮件发到表姐的信箱。虽然章琪还未来得及说出真相,但最后那句“不是朱文”已经对我大有帮助了。 从楼角转过弯来,正撞见那辆发出刺耳刹车声的车子,浅绿色两厢尚酷。 这该死的破车,坏我大事,我透过车窗朝里看了看。这一看,可真是比恐怖片还恐怖,车里坐的是梅中玉! 她正倒好车,也同时看见我了,立刻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我撒腿就跑,她喊了一声:“再敢跑,等我抓住了整死你!” 无论我逃不逃,只要落在她手里,就一定会被整死。换做其他人这样喊,我只会跑得更快。可她的一声春雷乍响,却像是在我身上下了咒一样。我呆在当地,纹丝不动,眼睁睁看她上来扭住我脖子,将我拖着上了楼。 云开月明【20】:一主二仆 梅中玉没有穿制服,一身便衣;齐肩的头发,末梢微微烫得有点黄,应该是今天才弄的;狐尾大衣衬托下,隐隐有贵妇风韵。 “小子你可真是自投罗网。” 她手臂箍着我脖子,迫使我腰玩下来,脑袋正靠在她胸前。也不知这女人用的什么香水,浓烈、艳俗。大衣敞开着,香水味被体温一逼,朝外拼命扩散,教我难受的很。 梅中玉见我把脑袋左右摇晃,似要挣脱她的怀抱,呵呵一笑,手臂用力夹得更紧,“都到了我手里了,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是来找章琪吗?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了,我让章琪陪你一起玩玩。” 我叫道:“他出卖我,我当然要找他算账。只是这小子不在家!” 梅中玉奇道:“怎么会不在家,今天说好我要来的。” 章琪隔了很久才来开门,一定是找地方把单月婷藏起来呢。 梅中玉大大咧咧坐在客厅沙发上,把我朝地上一放。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老老实实地跪在她面前。梅中玉用手指了指章琪,“你也来吧,今天老娘一次调*教两个狗*奴才,算是意外收获,哈哈。” 她那黑色高帮靴子外形很时尚,皮革上还钉着五六个装饰用的银白色小钉,正在我眼前晃悠。 章琪看我的眼神充满警惕,我也狠狠回瞪了他一眼。今天人在屋檐下,有事双拳难第四手,本少爷暂且忍了。除非这对狗男女够胆将我灭口,否则待有朝一日,我必报此仇! 章琪已经迫不及待了,伸手抱住梅中玉的靴子,鼻子凑上去使劲地嗅。 梅中玉缩回脚,把靴子除下,扔给章琪,“你那么喜欢我的靴子,两只都给你,蹲在一边好好闻去吧。” 章琪好像拣到了宝贝,哼哧哼哧叼着两只皮靴,退下两步。 梅中玉转过脸来,笑眯眯对我说道:“靴子已经脱了,你来闻闻我的袜子吧。” 两只白色棉袜,脚趾部位稍稍见汗渍,又热又臭直熏人。 章琪蹲在旁边,见状又嫉又恨,好像要把我整个吞了。不过有梅中玉在,他不敢。 他忽然站起身来,梅中玉喝道:“你做什么!” 章琪道:“主人,我想把空调开开,这样我就不用穿那么多衣服,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可以直接暴露给主人了。” 梅中玉一想,点点头。 “喂,你,一会觉得热了,把衣服也脱了吧。”她对我道。 没5分钟,空调就显效果了,梅中玉脱了外套,还让我脱得一丝不挂。我本想留条内裤在身上遮遮丑,梅中玉见我犹豫,伸腿一撂,把我放倒,双手轻轻一份,“刺啦”便将我的内裤扯破。 我本能地伸手去捂裆部,梅中玉喝道:“放开!”说罢也不管我是不是撒手,便狠狠踩到了我腹部。 虽然没有穿鞋子,白袜包裹的脚底软软的,但搏击冠军的腿功可不是盖的。这一脚差点让我前心贴后背,痛得叫都叫不出声了。 梅中玉牙齿缝里蹦出几句话来,“看不出你还挺硬气,这么踩也不叫……” 她发狠似的,又是重重一脚踩在胸口。 我体内翻江倒海,很想告诉这位辣手主人:“不是我硬朗,是实在太痛了,你以为叫唤不要力气啊……”可我无法大声呼喊出来,只从喉间发出微弱的呻吟。 梅中玉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双脚都站到我身上来。 只要她不用力蹬我,一个成年女人的重量我还是能承受的。 梅中玉将臭脚盖我嘴巴,“你出声求我,我就让你多闻一会儿。” 我本来一直苦思脱身之策,可梅中玉两脚踹得我半死不活,肉体上的疼痛使我无法分心思考。两只棉袜盖住脸后,臭气熏天,更没能力集中精神思考了。又热、又软、又臭的袜子让我全副心思都放在了主人身上,小didi情不自禁地勃起。 梅中玉得意地一笑,“臭小子,你别猴急,先出声求我,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我们不生产资源,只做资源的搬运工。

tags标签-春满四合院-AvGood-Archiver-小黑屋- |网站地图